情:“你吃慣鼠條了,吃噴壺肯定很輕鬆。”
“窩換牙了,窩也可以幫忙!”菜頭興高采烈。
“笨啊菜頭!”
劍仔一把推開湊過來的菜頭,轉向曼巴,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可能你不知道,斑斑說窗戶我們過不去,噴壺也叼不過來,只能讓邦邦自己吃。”
“噴壺不能吃”,斑斑也有些無語了:
“它一看就一肚子壞水,吃了要中毒的。曼巴,我們讓邦邦咬死它就行了!”
曼巴禮貌地笑了笑:“好吧,那你去勸勸邦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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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行——”
邦邦好容易盼來斑斑的音信,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粗暴。
“兄弟你不知道,這玩意邪性得很!”
邦邦彷彿只是提起它,都怕的不行:“平常它就老老實實,死了一樣。一到人手裡,嘶......”
邦邦打了個哆嗦,沒有接著說下去,斑斑卻已經懂了——
貓沒法咬死一個本來就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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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得在它在人手裡時,去咬死它。”
斑斑帶來了絕望的訊息。
“那不就還是要與人搶?”劍仔蹦了幾下,也蔫下來:“沒希望了。”
“可憐嘟邦邦”,菜頭說著就鼻子一酸:
“貓貓神啊......”
曼巴終於清了清嗓子:
“我是說,偷出來。”
“?”
“?”
“?”
三貓面面相覷——
怎麼偷啊?沒教過啊?這題超綱了!
“還記得你們交贖金嗎?”
曼巴不緊不慢:“從排風扇那裡,彪老師可以悄悄帶鼠條到人的窩裡。”
斑斑點點頭,他親眼見喪彪做到過。自己也是在那個地方摔瘸,才不得不做了好幾天的三腳貓。
“邦邦的窩,也有排氣扇。”
曼巴頓了頓:“我們走一樣的路。”
“我們把鼠條放到噴壺上,強行贖走?”
劍仔聽得有點熱血沸騰,感覺自己隱隱之間體會到了公式解題的快樂,難道這就是學霸的世界?!
“我們不放鼠條——”
曼巴狡黠地一笑:
“空著爪去,帶著噴壺離開。彪老師帶著鼠條能過去,我們帶著噴壺,也能從那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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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頭已經瘋狂理解到宕機了,他不斷地重複:“空,空著爪......”
斑斑已經聽懂了,他眼睛越睜越大,而後迸發精光,來回搖晃著著劍仔:
“罐罐大還是鼠條大?!”
“條條大還是鼠條大?!”
“小肉乾大還是鼠條大?!”
劍仔有些不敢置信,新世界的大門在他眼前徐徐展開,他一把攬住斑斑:
“鼠條大!鼠條大!還是鼠條大!!!”
“兄弟!菜頭!曼巴!我們發了哈哈哈哈哈哈!!!”
菜頭不明狀況,呆滯的臉上還掛著悲傷的形狀,就被氣氛感染地開心起來,跟著狀若瘋癲的劍仔和斑斑一起蹦噠。
曼巴看著一秒鐘從絕望小貓轉為瘋狂野心家的三小隻,扶額苦笑。
“我聽說,你們要發了?”
一個涼涼的聲音傳過來,像一瓢涼水澆在燒紅的鐵鍋上。
喪彪的身影從角落出現,綠幽幽的眼睛眯了眯:
“解釋解釋,什麼叫,要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