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巴去雪糕原來的家搜尋了一晚,搜到了一點殘留的紙片。
“雪糕,跟著影子走,會有好事發生的。”藍波看著雪糕,嘆了口氣。
喪彪沒有講話,只是眼睛眨了又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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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都是謠言。”
邦邦激動地揮動著爪子,完全不認同:“媽媽那麼強悍的禿貓,根本不要貓來擔心。”
“媽媽有魔法的。罐罐會從架子上長出來,餅乾會從碗里長出來,條條會從抽梯里長出來。媽媽施法就好了,哪裡還用去打獵。”
斑斑在冷氣四溢的房間裡苦著臉。他還不太清楚思念,只是突然有些後悔:“應該分雪糕一點剩飯的。”
“斑斑,你認真聽我講。”邦邦對斑斑的走神不滿:“你要信我,比信彪哥還信地信我。”
斑斑和邦邦呆了許多天,不可否認,邦邦的觀念和喪彪的差別很大。但是,他總會傾向於相信喪彪,畢竟,邦邦真的認為自己是那個所謂的媽媽生的,一下子讓邦邦其他的發言很沒有說服力。
“我相信你沒在騙我。”斑斑艱難地開口:“可是......”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和媽媽一起進去過鐵頭魚肚子裡呢?”
斑斑睜大了雙眼——毫無疑問,鐵頭魚是比貓還要強大的存在。作為進過鐵頭魚肚子裡又毫髮無損出來的貓,邦邦顯然是更強大一些。
“不止一次,好幾次。”邦邦篤定地講。
“除了吵一些,臭一些,根本不痛的。”
“媽媽有魔法,鐵頭魚傷不了我。”
斑斑艱難地咀嚼著邦邦的話——確實,一個能在鐵頭魚肚子裡倖存的人,有一些魔法也可以理解。而一個有魔法的人,生出來邦邦這樣的小貓也不算很離奇。
“真的是肚子,不是腦子裡?”斑斑接了一句。喪彪講過,平常的鐵頭魚只是一過熱鐵憨憨,被捏著腦子的鐵頭魚才是危險的。
“千真萬確!”邦邦看見斑斑的猶疑,抬起了自豪的小腦瓜:“我和媽媽一起在肚子裡,那個鐵頭魚,還被一個陌生人捏著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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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仔彷彿一夜之間長大了,拒絕再和菜頭假模假式地打鬧,而是當起了曼巴的跟屁蟲,苦練搏鬥和捕獵技藝。
“劍仔,你怎麼怪怪的?”菜頭隔了好幾天,還是在他啃自己太久沒有剝落的指甲時,才發現劍仔的不對勁:“你好久沒有跟我一起玩了,我的指甲都換得慢了。”
“菜頭,我沒時間去做這些小貓崽才做的事情。”劍仔一臉嚴肅:“你也不要浪費青春了。”
“可是現在是夏天啊”,菜頭歪頭:“我怎麼浪費春天?”
“雪糕比曼巴還小,已經獨自出去歷練了。”劍仔把菜頭晃得東倒西歪:“曼巴比我們換牙都晚,可是樣樣都比我們厲害。”
“她可是曼巴啊,她從小吃奶都比我用力。”菜頭還是不明白劍仔焦慮在哪裡:“一直都是這樣啊。”
“菜頭,你忘了你還想叫金虎嗎?”
劍仔見菜頭不開竅,有些著急:“再玩下去,以後行走江湖的大俠,就不是劍虎,而是曼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