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肚子上的手,笑罵道:“那又怎樣,幸福肥,懂嗎?周驤這傢伙沒準到我這年紀還打光棍呢。”
周驤加班加成了大家眼中的注孤生人士。他就是中山街派出所的頂樑柱,只要打電話,一定有時間。
周驤站起來隨手拍了下老朱的肚子,挑眉說:“不可能。”
“喔哦~~~~~”大家拉著長調,調戲周驤。
老朱一巴掌拍到了周驤後背上,“那就賭一個。周驤要是三十之前能結婚,我給他包十個數的大紅包。”
劉軒轅收回剛才的失落,打趣老朱,“老朱可以啊,十個數,一萬啊,夠大腿。”
老朱咳嗽一聲清嗓,“我這一個數是一張毛爺爺,低調低調。”
“我們也壓,壓驤哥單身。”
“我壓驤哥能結婚,這可是我們中山街的業績啊。”
不得不說,周驤對中山街的接警數有一定影響。
自從周驤來了中山街,他們多了不少派出所常客,這些常客的共同點是都覺得周驤很帥。
周驤懶得理他們,走之前他湊到以劉軒轅為中心的‘賭局’中,說:“我壓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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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曉還沒告訴張沅來家的事情,但樂迴音告訴了他。
以周驤對張沅的瞭解,他在學校一定出了點事情。
張思曉老家在隔壁江市,吳市作為省會城市吸走了江市不少人才。
早些年,江市發展速度不慢。
自從吳市迅速擴張,將周邊的縣城和江市經濟最好的一個區割過來以後,江市的經濟嚴重下滑。
張沅家的財政波動和江市的發展曲線幾乎一致。
周驤聽張思曉說,這幾年舅舅家的生意不好做,現金流約等於無。
還好舅媽有一份穩定的收入。張沅在高中時期徹底從有錢小孩轉型成了普通消費的小孩。
對於大人來說,可以在工作的過程中慢慢接受了變窮的事實。
孩子不一樣,張沅的感受更快更猛。他對於高中的不良反應全反應在了高考上,本來可以上重本的他,今年的分數堪堪上了一所普本。
張沅剛入學時,周驤恰好在外地出差。等他回吳市,張沅開始軍訓了。
等張沅軍訓結束,張思曉叫他來家裡吃飯,他說太遠。
張思曉和周驤帶了大包小包的零食日用送到了張沅學校。
兩三年沒見面,周驤小小地吃驚了一下。
張沅高中又長個了,比周驤還高出一個大拇指。
張沅就像一個橡皮泥,體積不變的情況下,往長了拉,寬就變窄了。
一問,果然是體重幾乎沒變。
張思曉心疼地不行,她只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看張沅瘦成這幅竹竿樣,當下張思曉就想帶張沅回家住。
張沅說,學校管得嚴,想住在校外要有合理的申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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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擺滿了碗和盤,白灼蝦、小炒回鍋肉、紅燒肉、糖醋排骨、涼拌豬耳朵再加上砂鍋玉米湯。
張沅擦著手,立馬坐進餐桌裡,一臉期待地說:“大姑,我待遇也太好了吧,今天這配置跟過年一樣。”
張思曉盛出鍋裡最後一道菜——素炒青筍,笑著說:“是吧,以後每週來,大姑每週給你做。周驤,過來盛飯。”
三個人吃七道菜,著實有些豐盛,張思曉感慨道:“迴音沒來吃,太可惜了。這些菜她也愛吃。”
張沅嘴裡含著菜嘟囔,“她沒太變,我一眼就看出她了。驤哥,你怎麼讓女朋友自己去超市拎包。太不合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