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才繼續開口“今天叫各位過來,是為了商量一下本丸演練的事情。”
鶴丸國永察覺到了條野採菊並不想讓人深究的意思,他皺了皺眉——自家審神者有多麼強大沒有誰比鶴丸國永更清楚,這可是拿著他的本體,輕輕鬆鬆一刀就能掀開整個牢房的強者。
究竟是什麼樣的意外能叫條野採菊受傷,而且還是在本該安全的本丸裡面。
白鶴下意識的轉過頭,與有著同樣的想法的三日月宗近對視了一眼,金色的瞳孔對上藍色的,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緊接著他們又扭回了頭,三日月宗近看向了髭切,在視線的交匯之中,他似乎與髭切達成了某種默契,而鶴丸國永則是若無其事的看向了上首,他接上了條野採菊的話。
“演練?”白鶴掰著手指一個個的數“我和光坊可以,三日月殿下與髭切殿下應該也可以,那……小烏丸殿下?”
“……為父也沒有問題。”
“但是這樣人數也還不夠啊”鶴丸國永苦惱的皺了皺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很低的聲音響起“我的暗墮並不嚴重,我也可以上演練場。”
說話的人是藥研藤四郎,他看起來神思不屬的,衣服還有一些亂,仔細看手腕處的衣服上面,似乎沾著不少凝固的血液。
——應該是抱著白虎的時候粘上的,咬著條野採菊手腕的那隻老虎幾乎被血液浸了半身,接過老虎的人也難免弄髒衣物。
而條野採菊,他可是貨真價實的s級,靈力強,靈力給人的感受又格外的特別,離得近的付喪神自然很快就能意識到血液裡面靈力的來源。
於是三日月宗近的眸光微微閃了閃,小烏丸也怔愣了一下,而同樣離得不遠的鶴丸國永呢,他看似沒有任何的反應,連眼神都沒有送回去一個。
但其實白鶴的心裡有多少的想法,只有能聽見人心聲的條野採菊才清楚。
也正因為聽得清楚,條野採菊才會這樣的無奈,他坐直了身體,還是先把演練的事情說清楚了。
“既然如此,由藥研藤四郎加入隊伍,陸奧守吉行,您來做替補可以嗎?”
打刀撓了撓頭髮,沒猶豫太久就同意了“行,我應該也可以上戰場了!”
“你們可以今天先組隊適應一下,從明天開始,每天至少在演練場進行一場演練可以嗎?”
“沒問題,審神者大人。”
“哎呀哎呀,老爺爺可是不喜歡運動啊。”
“光坊我進步了超級多的,等下給你看看!”
“嗯,鶴丸先生一向很厲害。”
得到回應的條野採菊勾了勾唇角,他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這樣決定了,散會吧,大家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另外……藥研藤四郎殿下,您的傷還沒有好全,等下來手入室一下。”
藥研藤四郎順從的點了點頭“是,審神者大人。”
同樣聽到了這句話並且心裡已經有了猜測的付喪神們神情各異,鶴丸國永的眸光微暗,他低了低頭,掩下了眼眸裡面的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