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與少君結親共享天下,你卻這般毀辱他。”
公玉衍笑了,笑得高傲又不失魄力,盡顯王者之風。
“笑話?我公玉衍是沒有帝王之才還是沒有君臨天下的本事!需要依靠他宇文哲才能承享天下?”
西元使臣說道:“主上料到少君不會輕易答應求婚,所以讓外臣給少君帶一句話。待他一統天下之時便是迎娶少君為後之日。”
公玉衍冷笑道:“他宇文哲當真狂妄自大,這天下最終落入誰手還不得而知,他憑什麼認定我一定會輸。”
“天下落入誰手自然是依實力而定,我西元國力如日沖天,少君不會以為和諸國結盟能就能勝過我西元。”
“如你所言,誰勝誰敗看實力。”
“就怕少君沒有多少時日了,我家主上可是念你念得緊,很快就會親自來迎接你。”
話中之意是說宇文哲很快就會率兵來犯。
公玉衍奪過西元使臣手中的錦盒,直接扔進火爐中銷燬,張口一字一句臨危不亂。
“本君隨時恭候!”
公玉衍從容不迫,滿朝文武也同仇敵愾,借勢趕人。
“趕緊滾吧!”
“就憑你們也敢覬覦我們少君。”
“別在這丟人現眼。”
“傲~”
黑豹一聲嘶吼,張開血盆大口露出獠牙,東周官員的氣勢瞬間消減大半。
西元使臣膽敢孤身闖東周大殿仗著就是身邊這隻黑豹精,見東周朝臣被黑豹震退,裝模做樣的說道:“忘了提醒諸位,這隻黑豹脾氣不好,惹怒了它可是要吃人的。”
說是提醒倒像是威脅,黑豹好比宇文哲,仗著實力可以為所欲為。
西元使臣話音落下,黑豹突然朝著賓客席撲去,驚得人群逃散。
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指使妖怪在大殿作亂,段遇知忙上前阻止,揮起一拳將黑豹打翻在地。
西元使臣吹聲口哨,黑豹從地面驚起,彷彿失控一般滿屋襲擊人,豹子天性靈活,段遇知很難控制他,追逐之下反倒讓它朝著周主方向闖去。
“父親!”
公玉衍和公玉瑾皆失聲驚叫,周主眼看黑豹撲來一時驚慌,連躲避都忘了。
危機時刻薛湛奮不顧身撲來,以身擋在周主面前順利將他救下,自己反被黑豹撲倒,胸膛被黑豹的利爪劃出一道血印。薛湛拼盡全力制住黑豹的爪牙,段遇知趁機上前制服,左右開弓兩拳就把黑豹打倒在地。
公玉衍冷眸怒視西元使臣,只見他做出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
“畜生失控也是意料之外,我這就把他叫回來。”
西元使臣打算吹口哨控制黑豹,公玉衍搶先一步奪來天祭司修士的刀,一刀刺入那黑豹的喉嚨,妖血噴濺而出,尚在掙扎的黑豹便不動了。
西元使臣面色微怔,不滿道:“這黑豹是我家主上獻給東周主君的賀禮,少君就這樣把它殺了!”
公玉衍從黑豹喉間拔出大刀,握著刀一步步逼近西元使臣,目光犀利如刀,氣場逼人。
西元使臣謹慎的退了半步。
“兩國相交,不斬來使,少君是想破壞規矩!”
公玉衍當然知道這個規矩,今日這麼多外國使臣在場,他若真的殺了西元使臣,那他東周的信譽何在!以後哪個國家還敢跟東周來往。
他將妖血淋淋的大刀扔給西元使臣,橫眼一掃,猶如王者睥睨眾生。
“禮物我們東周收下,這刀就當做回禮,給我滾。”
恐嚇的目的已經達到,西元使臣舉著刀行禮告退,一轉身撞上一個硬邦邦的胸膛,抬眼一看,只見段遇知雙手叉腰,用兇狠的目光死死盯著他,並沒打算讓路。
西元使臣看樣貌就知道他是什麼人,自知招惹不起,無畏無懼的對他點了頭,然後從一旁繞過去。
段遇知走到公玉衍身邊,問道:“有沒有受傷?”
公玉衍搖了頭,目光掃蕩了段遇知全身,見他安然無恙才放心。
這場壽宴有驚無險度過,全場只有薛湛為救周主受傷,其他人都安然無恙。
“薛兄,你還好吧?”
公玉瑾將薛湛攙扶起來,他傷勢不輕,胸膛已經染滿鮮血。
薛湛此時一頭虛汗,搖搖頭道:“無礙,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主上可還好?”
薛湛捨身相救周主對他甚是感激。
“寡人無恙,先生受苦了。”
公玉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