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鬼在看戲的時候,袁朗敲暈了安娜。
然後用繩子將大衣固定在玻璃上,將安娜固定在身上,在石青山的協助之下將她送進悶罐車廂,拔掉掛鉤。
“青山,你看住安娜,我去走一趟!”
袁朗說完便一個車廂一個車廂的掃過去,將各類機床全部掃入終端。
本以為掃完之後,車廂內會空無一物,但沒想到角落裡卻剩下一個黑漆漆的箱子。
“嗯?炸彈?”
看來小鬼子已經做好周全的準備。
一旦這些機床失去控制,便會引爆這些炸藥。
袁朗略作思考,將計就計,等車速降下來,直接引爆車廂,來個毀屍滅跡。
本來他還打算把車廂也上繳,但細細一想憑空把這麼些大物件便戲法一樣弄沒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作罷。
火車一陣抖動,將原來袁朗掛在玻璃上的大衣震了下來。
那些臉上還掛著淫蕩笑容的小鬼子徹底笑不出來。
鬼子小隊長開啟車門,除了一片原野,再無他物。
“八嘎!車廂去哪裡了!”
“八嘎,馬上停車!”
小鬼子狂奔到火車頭,費了半天勁才把車門砸開,但是看著剎車和降速擋完全被破壞,傻了眼。
“斷開火車頭,快!”
小鬼子也算是反應快,斷開火車頭後,慢慢停下來,便朝後狂奔。
轟隆隆……
一陣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沖天的火光從遠處傳來。
“八嘎!”
而此時袁朗和石青山正帶著昏睡的安娜沿途尋找突擊隊。
“司令,咱們費了半天勁搞來的機床就這麼炸了?”
“沒事,只要我拍了照,咱富家爸爸就能把物資給咱搞過來。”
“咱爸真行!”
袁朗和石青山沿著鐵路線奔走五六個小時,這才與突擊隊匯合。
天色大亮,而五花大綁的安娜也摸了摸額頭,從板車上醒來。
“袁,這是哪裡?”
“安娜,我很抱歉的通知你,你被劫持,不,具體來說應該是解救。”
安娜坐起來,看著周圍穿著迷彩服的軍人,心裡一緊。
再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面前的袁先生那還是原來紈絝子弟的樣子,臉上的玩世不恭消失的一乾二淨,只剩下果斷和堅決。
“你們是特別支隊?”
“嗯?安娜小姐聽說過?”
“沒錯,你們的名字我在第一軍司令部聽說過很多次。以兩個營的兵力擊潰一個滿編大隊,並且還有餘力騰出手協助其他部隊,戰鬥力很強。”
袁朗從安娜的眼神裡並沒有厭惡或者排斥,反而隱隱約約感受到一絲的欣賞和崇拜。
或許真的是共產主義戰士?
“安娜小姐,很抱歉我利用了你,但都是為了摧毀小鬼子的安丘槍械所,解救無辜的華國人民。”
安娜的臉上變得漲紅,隨手一巴掌扇到袁朗的臉上。
“好了,袁,這下我們扯平了。你可以放我回去!”
袁朗捂著臉,幽怨的說道:
“安娜小姐,也許你現在回去並不是最好的選擇。在小鬼子的眼裡,你與我是共犯。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我們回到根據地,在那裡,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你為什麼認定我會幫助你?”
“就因為你讀過資本論,我想你為小鬼子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無奈。”
“呵呵,袁,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很細的男人。”
袁朗摸了摸鼻子,很細的男人?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所以,你願意跟我走嗎?”
“為什麼不呢?我在德國無依無靠,做著自己討厭的事情,而你看起來並不是那麼讓人討厭。”
“哈哈哈,行,我保證你會愛上御龍山。”
經過兩天兩夜的跋涉,袁朗回到御龍山。
趙剛看著袁朗和安娜,眼神極其複雜。
他將袁朗拉到一旁,語重心長的說道:
“老袁,雖然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但咱還是有紀律的,你不能一下子要倆啊?”
“倆?老趙,你說話要負責任啊,我告你誹謗!”
“樸美蘭,懂了吧?現在在旅長手裡,讓我過兩天去領人。”
袁朗一拍腦門,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