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朝香斑鳩胸口繡了一朵小菊花。
他手握指揮刀,指了指袁朗和梁哲。
“就你們兩個人?”
“沒錯!”
“還算你們有點勇氣。”
“呵呵,你這個畜生敢大搖大擺的在華國晃悠,我看你很有勇氣。”
“你會說東瀛語?歸順帝國,我舉薦你為晉地皇協軍司令官。”
袁朗還準備繼續聊下去,身後便傳來了一聲聲槍響。
耳麥裡也傳來許寶卷的聲音。
“隊長,平安縣城方向的鬼子距離你們只有一公里!我正在火力壓制!”
梁哲也拍了拍袁朗的肩膀。
“壞人死於話多!”
“哦哦,聊正事,我答應給你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來吧!”
朝香斑鳩自認為精通劍術,所以自信滿滿的推開勸阻的圓木閣大,抽出指揮刀,擺開架勢。
“你的槍沒有刺刀,難道你準備徒手嗎?”
袁朗把手機按在扳機上,戲謔的說道:
“不啊,你用刀,我用槍!當初你在金陵的時候,那些被你殺死計程車兵和老百姓手裡連刀都沒有!”
“納尼?”
圓木閣大看出來袁朗這是在戲耍他,便掏出腰間的王八盒子。
袁朗眼睛一斜,抬手就是兩槍,幹掉圓木閣大。
“梁哲,我去檢查一下小鬼子的裝甲車還能不能用!”
袁朗剛剛轉頭,就聽見一聲清脆的槍聲。
“這一槍是替金陵的老百姓打的!”
袁朗還在懷疑梁哲怎麼讓他死的這麼痛快,便回頭一看,元康這一槍這是打在朝香斑鳩的手腕上。
拿刀的右手像無骨鳳爪一樣耷拉著,恐怖至極。
噠,一槍命中左手。
“這一槍是替金陵的華國軍人打的!”
噠,一槍命中左腿。
朝香斑鳩跪了下來。
“這一槍是替金陵城牆打的!”
噠,一槍命中右腿。
“這一槍是替金陵的一草一木打的!”
噠,一槍命中襠部。
“這一槍是是替無數華國婦女同胞們打的!”
朝香斑鳩痛苦的哀嚎響徹山間。
它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也許將死之際它看到無數索命的冤魂。
“八嘎!”
“最後是替我姥爺打的!”
噠噠……噠噠噠……
梁哲清空了彈夾。
袁朗過來拍了拍梁哲的肩膀。
“去研究一下鬼子裝甲車,能開的動的話就帶走!”
袁朗說完就拿著自己的手持終端對著戰場上的槍支彈藥一頓掃。
還別說,效率挺高。
手持終端像是吸塵器一樣把武器彈藥全部吸走。
許寶卷和石青山齜牙咧嘴的把第一輛裝甲車收拾乾淨,梁哲奇順利的啟動裝甲車,擺弄了兩下就摸清楚操縱技巧。
“梁部長,沒想到你還會開坦克?”
“這薄皮罐頭算什麼坦克,最多也就是裝甲車。天下的機械都是相通的,摸得多了也就會了!”
許寶卷從坦克頂部鑽了出來,朝呆立在原地的袁朗喊道:
“隊長,走啦!”
袁朗此刻正拿著手持終端發呆,直到許寶卷過來捅了捅他的胳膊才反應過來。
“哦,快把狗日的小斑鳩扒了,軍刀軍裝什麼的全部帶回去。”
“隊長,怎麼又是我?”
“你幹這個比較專業,快快快!”
五分鐘之後,匆匆趕來的佐藤一秋看著滿地的屍體,唯獨不見朝香斑鳩。
“也許這是好事,至少沒有直接宣佈特使閣下死亡!殺給給!全力追擊!”
佐藤大隊的鬼子兵開始漫山遍野的尋找“失蹤”的朝香斑鳩。
結果拐過一個彎,就看到一輛孤零零97式中戰車。
佐藤一秋大喜過望。
因為從外觀來看,這輛戰車完好無損,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輛戰車還在帝國的手裡,也許裡面正是自己的小姨夫,天蝗的勞軍特使,朝香斑鳩。
“列隊,迎接天蝗特使!”
先遣中隊中隊的小鬼子列隊整齊,而山坡上的小鬼子也都原地行注目禮。
佐藤一秋整理了一下軍裝,神采飛揚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