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晉安王掌湘州。
這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他們無論投入兩黨中哪一黨,都能大大增加那一黨的實力。”
庾黔婁見弟弟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再次強調道:
“我再說一遍,我剛才說的都是我根據我得到的、有限的資訊,進行的推演,並不一定代表真實情況。
既然是推演,那關於四位皇子就可能存在其他情況,比如......”
庾黔婁故意停下不說,向弟弟投去考校的目光。
庾於陵試探說道:“比如這四名皇子一同結成一黨,又或者各成一黨?”
庾黔婁微笑道:“孺子可教!我們以四皇子巴東王為例,如果他要拉攏自己的勢力,編織羽翼——”
“王爺好像沒有這個心機吧。他連荊州文武官員都不見,如何編織羽翼?”
巴東王的性子癲狂不羈,用民間的話說就是有點“不著調”,庾於陵聽過關於這位王爺的不少傳言,實在不太相信這麼個荒唐王爺會收攏勢力,暗中結黨。
“心機這種東西,若連你都能看出來,那就不叫心機了。朝廷對藩鎮防範甚嚴,荊州上層文武要麼為吏部選派,要麼為本土士族把握,有的乾脆就是朝廷的耳目。若是明目張膽地籠絡,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傳回朝廷。
反而像王爺這樣,只見自己王府內的人,做事看似隨心所欲,全憑好惡,卻始終在規矩之內,無傷大雅。士大夫們都說王爺行事輕佻,舉動出錯,可說來說去,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錯,所以皇上才對他寬縱至今。
再者,王爺放自己的那些近衛去軍中任職,你說他是任人唯親?還是另有用心?他又常表現出粗獷好武的一面,我聽說在中下級軍官中,王爺的口碑著實不錯。”
庾於陵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誇張,感嘆道:“兄長說的都不像巴東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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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關於這些皇子、王爺弄不清沒關係,會一點點勾勒清晰的。還有,庾黔婁官職不算高,算地方中層吧,猜上層局勢未必猜得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