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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力敵項王,勇匹呂布

稱其有“虓虎之勇”。至晉以下,則更加增強。《太平御覽》引《曹操別傳》(其實就是《三國志》裴注引的《曹瞞傳》):“呂布梟勇,且有駿馬。時人為之語曰:‘人中有呂布,馬中有赤兔。’”五胡十六國的時候討論前趙國主猛人劉曜如何,舉例子便是“可方呂布、關羽”。

2關於中古時代的武術,雖然沒有降龍掌什麼的這樣神,但已經發展得較為完備。比如招式口訣,《抱補子外篇·自序》中說:“又曾受刀盾及單刀雙戟,皆有口訣要術,以待取人,乃有秘法,其巧入神。若以此道與不曉者對,便可以當全獨勝,所向無前矣。”用現在的話說就是“練過的打沒練過的跟玩似的”。

同書又記:“晚又學七尺杖術,可以入白刃,取大戟。”雖然在武俠小說中,杖法是單獨一類,但這個時代的行文裡,杖術就是棍法,“入白刃,取大戟”就用棍杖能奪人兵器。

用棍棒奪兵器不算什麼,曹丕《典論》中記載鄧展“善有手臂,曉五兵,又稱其能空手入白刃。”感覺很厲害,但曹丕不服,和他“論劍良久,謂言將軍法非也”。所以兩人決定過過招:“時酒酣耳熱,方食芊蔗,便以為杖,下殿數交,三中其臂,左右大笑。”

以甘蔗為劍,俠氣撲面。

再比如輕功:《梁書·羊侃傳》:“嘗於兗州堯廟踏壁,至上至五尋,橫行得七跡。”正經“飛簷走壁”中的“走壁”!

北魏孝文帝(北朝卷會出場)就更“厲害”了,居然練上彈指神通了:“少而善射,有膂力,年十餘歲,能以指彈碎羊髆骨。”(《魏書·高祖紀下》)

不過真打起來,孝文帝應該打不過猛人羊侃。羊侃能“以手抉殿沒指”(《南史·羊侃傳》),諸君可以想象梅超風一爪刨壞柱子的場景,當然沒那麼誇張了。

至於拳法厲害的(當時又叫拳捷或者拳勇)或者各種兵器專擅的,文獻中的記載就更多了。

3關於南朝官員能否能騎馬的問題歷來說得很玄,宋代學者程大昌在《演繁露》中說:“漢韋玄成以列侯侍祠,天雨淖,不駕駟馬車而騎至廟下,有司劾奏,削爵。則舍車而騎,漢已有禁矣。東晉惟許乘車,其或騎者,御史彈之。則漢法仍在也。”

這個論斷涉及兩個問題。第一、關於漢代韋玄成騎馬削爵事有特定情形,1大雨2祭廟,雨天騎馬濺水,衣衫容易不整,還容易外崩水珠,引起混亂,有失禮儀;且祭廟乃特殊場所,有些特殊場所是不許騎馬的比如北魏的“河橋”(《南史·梁豫章王綜傳》:‘魏法,度河橋不得乘馬,綜乘馬而行,橋吏執之送洛陽’)再比如殿門宮門,這個史證更多,也容易理解,就不引證了。所以僅根據這則史料無法判斷處罰韋玄成的核心原因是什麼。是太廟不許騎馬?還是下雨時太廟不許騎馬?

至於說“東晉惟許乘車,其或騎者,御史彈之”,此言不知何據。我印象中是沒看過相關史料的,且東晉一朝,士大夫騎馬者雖然少卻也不罕見。所以我懷疑程大昌是記錯了。他把作者說裡引的《顏氏家訓》中顏之推的話記成了晉朝的事。

但顏之推說的其實也很含糊,他只說“尚書郎乘馬,則糾劾之”,意思是有這麼個例子,但沒明確說到底有沒有關於騎馬的禁令。至於《舊唐書·輿服志》引了唐代大史學家劉知幾的話,說“江左官至尚書郎而輒輕乘馬,則為御史所彈”,我猜測劉知幾的說法也來自《顏氏家訓》,但他這麼一改換字句,意思彷彿是做官做到尚書郎的,如果隨意騎馬,就會被御史彈劾。似乎騎馬又和官位大小有聯絡一樣。

考南朝史料,士大夫大多乘牛車此無疑問,騎馬者雖然少但不是沒有,除了軍旅之外,也有平時乘馬者,但無軍職身份和特殊目的而騎馬閒逛一般被作為輕挑放誕的例證。(比如顏延之,《宋書·顏延之傳》:“又好騎馬,遨遊里巷。”)也就是說,士族在無特定需要(比如打獵)與非緊急(比如戰時戒嚴)的一般情況下騎馬,有可能會被看成另類或者不莊重。

並且陋見所及,沒有任何實證能證明當時有禁止官員騎馬的禁令。寫《顏氏家訓》的顏之推極言南朝士人羸弱不便馬,卻也只語焉不詳地舉出個“尚書郎騎馬被彈劾”的例子。至於在何種情況下騎馬,又沒說明。

我認為南朝明文禁止官員士大夫騎馬不太可能,尚書郎被彈劾有可能像韋玄成一樣在某種特定情況下騎馬犯忌,還可能和尚書郎的身份有關。因為尚書郎中又分祠部郎、儀曹郎、殿中郎等,多有和禮制相關之職,比如祠部郎就直接職司郊廟之事,或許因為工作性質的緣故,騎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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