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離去的馬車,公孫弘搖了搖頭,扭頭吩咐道:“通知下去,所有動作都停下。密令沿途所有分舵,不許任何人打攪青松。”
立在一旁的無敵門弟子領命離去之後,獨孤鳳氣憤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啊師兄?”
公孫弘搖了搖頭,解釋道……
“這些小伎倆根本不會被青松放在心上,反而會讓他看輕了我們,看輕了師父。”
“而且,以師父的為人,只會和青松公平一戰。現在師父不知道還好,一旦知道了,肯定會責罰你的。”
獨孤鳳想了想,只能氣憤的跺跺腳扭身離去,公孫弘無奈的跟了上去。
果然此後,直到青松一行人住進玉皇頂下的無敵門分舵,都沒有遇到外力干擾。
………………
第二天,倫婉兒和雲飛揚就看到了額頭上鼓著大包的燕沖天,好像長出了兩隻犄角一樣,兩人當場就笑噴了。
“笑笑笑,有那麼好笑嗎?”燕沖天一臉不忿的道。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點了點頭,這讓燕沖天更鬱悶了,最後還是倫婉兒撒嬌賣萌,這才哄好了燕沖天。
看著時而精明,時而幼稚的燕沖天,雲飛揚也是暗歎看不懂了!
陪著燕沖天一起吃過飯後,雲飛揚看著兩人道:“大師伯、婉兒,我也要下山了。”
此話一出,兩人就是一靜,倫婉兒猶疑道:“飛揚你是要……”
燕沖天眉頭一皺,道:“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麼,不是告訴你,等青松回來,就讓他收你為徒了嗎?”
雲飛揚笑了笑,不在意道……
“能不能拜入崇真我已經放下了,師伯、婉兒,你們也應該放下了。”
“而且我最近醫術到了瓶頸,要下山去看看,沒有實踐練手,終究只是紙上談兵罷了。”
“我這麼多年一直在山上,都沒有去看過外面的世界,趁著還年輕,去走走看看也是好的。”
燕沖天道:“山上這麼多人,哪裡不夠你練手的,老道我去抓那些人,一個個排隊讓你練手不就行了。”
雲飛揚笑了笑,搖了搖頭。
“飛揚,你……你還會回來嗎?”倫婉兒不知道心底是什麼滋味,猶豫著問道。
雲飛揚點點頭,道:“這裡還有你和大師伯,我肯定會回來看你們的。”
聽到這話,倫婉兒扭身跑了出去,雲飛揚只是嘆氣一聲,起身也準備離開。
燕沖天罵道:“你個臭小子,你也不想想,你走了,婉兒怎麼辦?”
雲飛揚笑了笑,道……
“我和婉兒是不可能的。大師伯,赤松師叔的為人你還不解?他怎麼可能允許婉兒嫁給我?”
“難道非要讓婉兒在她爹和我之間選一個才行?婉兒怎麼可能放得下赤松師叔。”
看著雲飛揚離去的背影,燕沖天恨恨的罵了一句:“這都是什麼世道!”心情激盪下,他狠狠地一拍床板,不想此時內功恢復,真氣執行下,一掌將木床拍塌了。
他轉身關心起武功是怎麼恢復的,反而放下了這事兒,也許對他來說,兩個小兒女的紙短情長,哪裡有崇真來的重要。
………………
時間一晃到了凌晨。
三更鼓響,盤膝打坐的雲飛揚睜開雙眼,悄無聲息的換了一身黑色夜行衣,雲飛揚一個閃身朝著燕沖天的住處而去。
夜風吹拂而過,靜逸的後山,雲飛揚恍如一縷青煙,輕如飛鴻,迅如閃電,仔細看去,地面上竟是沒有腳印,只有每隔十餘丈,會有一點小小的印記,稍不注意,就會無視過去。
輕若無物一般,落在燕沖天的小院內,雲飛揚一揮手,一道絲線狀的真氣飛射而出,捲起地上的小石子,彈在窗戶上發出“咚”的一聲。
“誰?”燕沖天聽到聲音,一個機靈立刻醒了過來,可惜屋外無人應答。就在他以為自己多疑時,關閉的木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
而抬頭看去,只有夜風與遠處陰影卓卓的樹林,在夜色下顯得陰森恐怖,雖未見人,但燕沖天此時哪裡還不知道這是有人來了。
他冷哼一聲,起身走到屋外,就看到月色下的黑衣人,問道:“你是誰?”
雲飛揚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只是一揮手,密密麻麻無窮無盡的無形絲線噴湧而出,將燕沖天捆綁起來。
無數絲線更是穿經過穴,一一封堵燕沖天全身經脈穴道,隨後直入丹田氣海。
下一刻,在丹田中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