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個和安寧交手的那個白衣公子,自號天機。
他的易容術是透過多年的修煉和對面部特徵的深刻理解而練成的。
不僅僅依靠化妝和變裝,更是透過對氣質、神態和聲音的全面模仿,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
天機自幼便對易容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觀察周圍的人,學習他們的神態和說話方式,逐漸掌握瞭如何透過微小的細節來改變自己的外貌和氣質。他常常在鏡子前練習,反覆調整自己的面部表情和姿態,直到能夠完美地模仿他人。
此外,天機還掌握了一些特殊的技巧,比如使用特製的工具和口技,能夠在短時間內改變自己的容貌。他甚至能透過調節自己的聲音和氣息,使自己聽起來和別人無異。這樣的能力讓他在江湖中游刃有餘,幾乎無人能識破他的真實身份。
然而,天機的易容術並非僅僅是為了隱匿身份。他的性格殘忍嗜血,多疑狡詐,狂妄自大。
借武林人士的鮮血提升功力。若一日不飲血,便會真氣倒轉。輕者遭到反噬,經脈寸斷,重者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天機的名聲在江湖中如同瘟疫一般,人人談之色變。他的存在,就像是一片陰影,籠罩在武林的每一個角落,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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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處隱蔽的山谷中,天機盤坐在一塊巨石之上,四周瀰漫著淡淡的血霧,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他的面前,是一汪血紅色的池水,池水中央,一朵血蓮正緩緩綻放,散發出詭異的光芒。
天機的外貌俊美異常,面板白皙如玉,眉如遠山,眼若秋水,唇紅齒白,一頭長髮如瀑布般披散在肩上。然而,他的美卻帶著一股邪氣,讓人不敢直視。他的嘴角總是掛著一抹冷笑,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他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血蓮的花瓣,一股精純的血氣順著他的指尖流入體內。天機閉上眼睛,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彷彿在享受這股力量的滋養。
突然,他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警覺。他感覺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有人在悄悄接近。天機嘴角的冷笑更甚,他站起身,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在山谷的另一側,一群武林人士正小心翼翼地接近。他們都是天機的仇敵,為了報仇雪恨,他們不惜一切代價。領頭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的眼神堅定,手中的長劍散發著寒光。
他們緩緩靠近血池,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壓迫而來。中年男子臉色一變,大喝一聲:“小心!”
然而,已經晚了。天機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他們中間,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血紅色的長劍,劍身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天機的劍法狠辣無比,每一劍都直指要害。他的劍尖劃過空氣,帶起一道道血色的劍氣,如同死神的鐮刀,收割著生命。武林人士雖然奮力抵抗,但在天機的劍下,他們如同脆弱的紙片,輕易被撕裂。
血池中的血水因為新加入的鮮血而變得更加鮮紅,天機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享受著這種殺戮的快感,每一次劍尖刺入肉體,都讓他感到無比的滿足。
戰鬥很快結束,山谷中只剩下天機一人。他站在血池邊,手中的血劍滴著鮮血。他抬頭望向天空,月光被烏雲遮住,彷彿連月亮也不願目睹這殘忍的一幕。
天機的臉上露出一抹狂妄的笑容,他的聲音在山谷中迴盪:“武林?不過是我的玩物。鮮血?不過是我力量的源泉。這個世界,終將匍匐在我的腳下。”
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地的屍體和一地的鮮血,見證著他的殘忍與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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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他不滿足於這麼吸血,派出數以百計的黑衣高手地捕捉各門各派的弟子。
這些高手將各派子弟捉住後,押往一個秘密之地——蟒山地牢。
蟒山,一座常年被雲霧繚繞的險峻山峰,山勢陡峭,怪石嶙峋,山腳下常年不見陽光,陰森恐怖。在這座山的深處,隱藏著一個秘密的地牢,這裡是白衣公子號天機的魔功修煉之地。
地牢內部昏暗潮溼,牆壁上長滿了青苔,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黴味和血腥味。鐵柵欄後面,關押著各派的年輕子弟,他們的面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們被天機以各種手段捕捉而來,成為了他修煉魔功的犧牲品。
夜幕降臨,天機身著一襲白色長袍,袍角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他的步伐輕盈而迅速,彷彿一隻夜行的獵豹。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