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宮苑內,眾人圍在跳跳身旁,只見跳跳眼眸忽閃著,凝視著大家,開始回憶:
“那一日,我像往常一樣,來到天懸白練附近的樹林內,練習武藝和劍法。
就在這時,我隱約感覺身後有人跟蹤,便使出了上乘輕功,本以為能甩掉他。
卻沒想到此人的輕功猶在我之上,我們在樹林間相互追逐著,不多時便落入下乘。”
說到這裡,跳跳攢眉扶額,深深地嘆息了一聲,看著虹貓,繼續說道:
“虹貓,咱們之中,就屬你的輕功最好。
但你也沒把握在短時間追上我吧。”
虹貓聽了跳跳的話,思忖了會,手放在劍鞘上,打趣道:
“嗯,我只能說和你並駕齊驅。
但在輕功上勝過你,並沒有把握。”
虹貓的話音剛落,眾人口中“嘶”了一聲。大奔撓了撓頭,甕聲甕氣地說:
“連虹貓都沒絕對把握勝過跳跳。
那人卻能將跳跳逼入下風。
此人的確有兩下子,不好對付啊。”
大奔的話引起跳跳的深思,眼眸中生出一抹忌憚之色,嘆聲說道:
“何止是不好對付啊。後來我見輕功難以對他造成威脅,便抽出青光劍來和他比試。
誰知,此人反應極快,手腕翻轉之間,道道暗器直指要害,而且武藝高強,內功深厚。”
跳跳回想天懸白練的事情,腦海中出現那名白衣公子。
他渾身發顫,深吸口氣,補充說:
“就如在和虹貓,或是魔教少主黑小虎交戰一般。
無論是輕功,還是內力,都無法佔得上風。”
跳跳的話說完,宮苑內響起一道道“嘶嘶”的聲音。
逗逗雙股打著顫,結巴地對跳跳說:
“不會吧,跳跳。你真的有這種感覺?”
話落,跳跳一臉平靜,雙眸清澈地望著大家,點頭道:
“我很肯定,這不是我的錯覺。”
不待眾人接話,跳跳眉間一蹙,眼睛眯起,繼續說道:
“原以為他只有這點招數,但後來他卻指揮諸多兵馬布置了一個絕殺之陣。
這個陣法詭異、迷幻人心,我連續用了很多手段,都沒辦法破陣,陷入絕望。”
跳跳心有餘悸,眼眸一眨,長嘆道:
“若不是靈鴿傳信,誤導了此人,主動收了陣法。那我真的要和他們同歸於盡了。”
說罷,以虹貓為首的七俠全都陷入了思索中。過了一會,達達望著窗外,慨嘆道:
“真沒想到,江湖中還有這般人物。這麼強的人,以前怎麼沒聽說過呢?”
達達的話說完,虹貓略思一會,點頭說道:
“是啊,我也沒聽爹爹說起過。可能是之前隱居某地,現在受人所託,重出江湖。”
“很有可能的。”逗逗點頭附和虹貓的話,雙手擺在身後,提醒道:
“虹貓,看來咱們得小心啦。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單獨出行,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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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逗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眾人聚在一起,商議對策。
半個時辰後,虹貓深思過後,正要開口。突然間,大奔好像想起了什麼,拍著大腿道:
“虹貓,有件事我想告訴大家。前幾天我在去金鞭溪的路途上, 在紫檀林被人襲擊了。
襲擊我的人自稱是魔教護法,帶著一群小兵阻擊我。剛開始兩方打得難解難分。
後來我使出奔雷劍的絕招,將一眾小兵打敗,卻敗在陰陽護法的陰陽大法下。”
大奔的話說完,跳跳沉思片刻,靈光一現,對大奔說:
“大奔,原來你的傷是他們造成的。難怪傷的這麼重!”
逗逗在一旁捕捉到跳跳言語中的破綻,試探地說:
“跳跳,難道你們知道襲擊大奔的人來歷!”
跳跳輕嗯了一聲,腦海中回憶起往事,眉間稍皺,淡淡地說:
“他們是孤兒,比我先進入魔教。因為天賦異稟,成為黑小虎的左右護法。
這兩人配合默契,又有一套合擊技,功力遠在我之上,卻很少出來露臉。”
虹貓聽到這裡,心中疑惑,眉毛上揚,問道:“跳跳,這又是為何?”
跳跳凝眸朝夥伴們望去,摺扇一閃,啞然失笑:
“兩人相伴在黑小虎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