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殘忍殺害,成功上位。
上位後,他本性徹底暴露,寨中頻繁出現婦女失蹤和銀兩丟失情況,百姓們都能猜出是何人所謂,但奈何周奎牙呲必報性格,記得當時他剛上任寨主,便有個寨中後生背地裡罵了他兩句,被他得知之後,那是將此人活生生撥皮抽筋,那皮做成稻草人插在形目地方,讓不少寨中人膽寒。
如今,面對朝廷施壓,周奎內心搖擺不定,似乎有意歸順梁國賦。
在他認知裡,在這動盪不安的局勢下,朝廷依舊是最強大靠山,與其與朝廷對抗,不如早早投降,或許還能保住自己的地位財富。
這幾日,他頻繁派人與梁國賦手下接觸,商討歸順具體事宜。
寨中人心惶惶,不少人對他的決定表示不滿,但迫於他修為高深,又有歸元境客卿坐鎮,眾人也只能默不作聲,暗自擔憂。
小石崗山,還有一派以吳成山為首,他居所在寨子西側,位置較為偏僻。
這個從南邊來書生吳成山,老謀深算,野心勃勃,平日裡就喜歡在各方勢力之間周旋,長袖善舞。
他深知此次朝廷與李厚風之間必有一場惡戰,便決定坐山觀虎鬥,隔岸觀火,看看哪一方能最終勝出。
他寨子中,雖然表面上一片平靜,仿若一潭死水,但實際上,他暗中養精蓄銳,囤積糧草,訓練手下,如同一隻蟄伏猛獸,等待著最佳出擊時機。
他派了不少眼線在周邊,密切關注著李厚風與朝廷的一舉一動,就等著在這場爭鬥中漁翁得利,坐收其成。
此時,在李厚風大廳內,氣氛凝重壓抑。
李厚風坐在主位上,眉頭緊鎖,神色嚴峻,他手下們圍坐四周,臉上滿是憤怒擔憂。
“那周奎,簡直他孃的是個懦夫!竟然想投靠那梁國賦,他兩可是同一貨色,就光是貪圖百姓財產,他孃的,當年莽荒入侵,怎麼沒看他們去跟莽荒比劃?現在置我們這些兄弟和收留的百姓於何地!”一個年輕漢子猛然站起身,一拳砸在桌子上,憤怒吼道,他的眼中燃燒怒火,誓要將周奎誅殺。
李厚風擺了擺手,沉聲道:“先別慌,周奎此人性格膽小如鼠,這筆仇肯定是記下,等熬過這段時間再跟他們清算清算,只是我怕梁國賦此行是風神大雨點小,讓我們三個寨子自亂陣腳,互相廝殺,倒時候他落個漁翁得利,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吳成山那邊有什麼動靜?”
一個打探情報山寨子弟連忙上前,恭敬說道:“回寨主,吳成山那邊依舊按兵不動,不過據眼線來報,他最近在大量囤積糧草,還加強了寨中了防禦。”
李厚風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說道:“這個老狐狸,倒是跟梁國賦想到一塊去了。他孃的,這南州出來的文人果然是同穿一條褲子,不過,不管他如何打算,我們都要做好自己的準備。梁國賦若敢來犯,定是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眾人紛紛站起身,齊聲高呼道:“誓死追隨寨主!”
那聲音震耳欲聾,充滿了堅定的信念和無畏勇氣,彷彿要衝破這壓抑天空。
......
而在周奎的寨中,果然如李厚風預料那般,正與梁國賦派來的傳話士卒密談。
“周寨主,只要你肯歸順朝廷,陛下定會既往不咎,還會給你加官進爵。”知府士卒一臉傲慢說道,眼中滿是對周奎輕蔑,彷彿他只是一個可以隨意拿捏棋子。
周奎賠笑著點頭,臉上堆滿了諂媚笑容,道:“那是自然,我周奎一向對朝廷忠心耿耿。只是我這寨中還有不少人對朝廷心存疑慮,還望大人能給我些時日,讓我好好安撫他們。”
知府隨從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道:“周寨主最好儘快,否則,朝廷可沒那麼多耐心。”
那周奎連聲應下。
......
與此同時,在吳成山的寨子裡,他正坐在書房中,看著手中情報,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笑容,彷彿一隻偷到腥的貓。
“李厚風,周奎,你們就盡情地鬥吧,等你們兩敗俱傷,這小石崗山就是我的了。”
他低聲喃喃道,眼中閃爍著貪婪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