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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風起

雖然已經預料到接下來的情景,但真的見到日足時,寧次的心底卻突然冒出一股違和感。

“貓貓,你有沒有覺得日足好像有哪裡不一樣?”寧次在腦海裡問道。

貓貓神很疑惑:“我不知道啊,肉眼看起來好像也沒什麼不同……”

但貓貓神能共享寧次的感官,所以貓貓神能清晰地體會到寧次心頭那股若有若無的違和。

這就很矛盾,雖然看不到,卻能感受到。

自從白眼進化後,寧次就經常有這種奇奇怪怪的第七感。

這就是來自靈魂的凝視嗎?

“我知道了,日足身上多了股血腥氣……不,還要比血腥更深!”

隨著距離的拉近,寧次只覺得這種違和逐漸發展為不適。

寧次手上還沒沾過血,甚至還不算真正步入忍者的世界。

正是因為沒有經歷過殺戮,所以寧次還不知道該如何定義這種感覺。

直到寧次的大腦開始聯絡生平所遇到的一切——

父親的死亡在寧次腦海裡閃過,寧次終於能給這種感覺下定義了。

“比血腥氣更重一層的——那是死亡的氣息!”

隨著寧次思緒的拓展,那股鼬身上若有若無的壓迫感也有了答案。

鼬身上也有著這種沉重粘稠的死氣,所以寧子下意識一直在害怕鼬。

鼬也就算了,可日足他一直都在日向族地裡,他身上怎麼可能會突然環繞著一股死氣?這老東西剛剛乾嘛去了?

貓貓神舉手:“我知道,這老登想造反了!”

寧次:……

“或者這老登終於氣飽了,剛剛把雛田宰了!”

寧次:……

伊魯卡也許看不出來,但同樣有白眼的日足一眼就發現了寧次在自己面前走神。

日足頓時大怒:“真是毫無敬畏之心,你給我跪下!”

寧次立刻驚醒,回過神來膝蓋一彎,立刻跪得闆闆正正。

寧次當然也不想跪,但不跪的結果更糟糕。

除非想木葉現在就出現一個六歲的日向叛忍,否則寧次就只能忍著這一切。

不對,寧次都還沒上忍者學校,不算叛忍,頂多算個叛孩。

一時反抗一時爽,但寧次可以免除籠中鳥的痛苦這件事必定暴露。

宗家無法再威脅寧次,為了避免失控,就只剩下一個選擇——宗家只能直接引爆籠中鳥讓寧次腦死亡。

大腦是貓貓神的根據地,貓貓神可以耀武揚威的霸佔寧次的感官,讓寧次感受不到籠中鳥的痛苦。

但敵軍要是直接炸燬司令部,寧次大腦都沒了,那貓貓神也無計可施。

「忍住,我還有我的大業!」

寧次一咬牙,不僅跪下了,甚至乾脆五體伏地行了個大禮。

看到寧次的姿態,日足心頭的怒氣總算一鬆,嚴厲地喝道:“失禮的事情暫且放過你。我現在問你,你昨天申請要放學後去訓練場,就是為了要見宇智波家的人嗎?”

要做佐助支線這件事情是瞞不過的,但是主動接觸宇智波的事寧次卻不能認——因為會把寧子暴露出來。

“不,偶遇的。”寧次斬釘截鐵地說道,沒有半點心虛。

“是嗎?我怎麼聽說佐助是在那裡等你呢?”

“他不是在等我,是和他哥哥在等一個叫止水的人。如果族長大人要求的話,我可以立刻告知佐助,我以後都不再去那裡訓練。”

寧次趴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解釋道——這是掐準了日足不可能明令禁止,乾脆來一招以退為進。

寧次解釋的語氣尚可,所以日足揉了揉眉心,怒火稍稍平息。

但日足依然沒有完全冷靜下來。

寧次一開始的感覺沒有錯,日足現在的心境非常混亂,甚至輕易就能被寧次一言一行牽動思緒——因為日足剛剛才祭拜完自己的弟弟。

宇智波一族有自己的禁地,日向一族也有。

在日向祠堂之下,有一個只允許當代族長進入的暗室——這是一個用分家鮮血鋪成的房間,裡頭存放了歷代為宗家而犧牲的分家名錄。

寧次還不知道,他剛剛所感受到的死亡氣息,其中就有自己父親的一份。

日足並不知道寧次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氣息,他甚至還不知道寧次已經開了白眼。族長大人只是單純對寧次的所作所為很苦惱。

「日差,我該怎麼辦才好,寧次最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