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幾息功夫,最快一盞茶的功夫,下面的人就會將之呈現在她的面前。
想當然而她怎麼可能會讓狄萱這個反骨存活於世。
再說現在。
傳言高階符籙往上還有等級,但乾元大陸並沒有一個人能夠突破高階紫階,成為符師之最。
關於符師,需要超高的領悟能力,否則也不會整個大陸的符師一個手掌能數得過來。
所以。
當狄萱掏出那張符籙時,顏憶蘿和花護衛、包括在遠處偷偷觀看他們這邊的百姓,都覺得狄萱是在做無用功,沒辦法了,開始撿起各種能夠拿出的物件去做無謂的抵抗。
“嘖,就憑你們也想在我們堂堂東離國天子腳下肆意妄為,那你們就自己親自體驗做過壞事後帶來的後果吧!”狄萱手持符籙,一臉不屑的說著。
她向來無故尋仇覓恨。
縱然生得一副好皮囊,那也是父母關照。
想起剛才顏憶蘿每一次攻擊都往她臉上招呼,想必是這張臉引來的禍端。
這麼一想,狄萱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笑。
“賤人!本公主勸你還是省省吧!
若不是看在你是東離國百姓的份兒上,你的腦袋早就和脖子分家了,哪裡還能留你到現在!
所以你最好就在原地別動,很快就好了,也就是痛一下下而已。
若是你胡亂掙扎,待會兒花護衛挖眼睛時挖錯了地方,將你的鼻子或是耳朵割掉,那就不好了。”
狄萱聽著顏憶蘿說出的那些囂張惡毒話語,揚起手臂就將準備對著花護衛甩出的那張黃符朝著顏憶蘿的面部甩了過去。
顏憶蘿一臉不屑的伸手就要抓住那張符籙,可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