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她還是當初那個沒被廢掉修為的天才少女。
面對著修煉多年的溫夫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幸好有狄昊出手。
否則她恐怕還真就成了今天喜宴上的一縷幽魂了。
還是沒人給她討說法的那種。
當大廳眾人正在期待著狄昊說的重頭戲時,門外突然踉蹌著腳步跑進來一道衣著凌亂,手上沾滿鮮血的女子。
“父親!救救我父親!”
來人正是柳媚兒。
隨著她帶著恐懼色彩的尖叫聲響起,瞬間又將宴會廳的熱鬧氛圍給按了暫停。
柳源趕忙脫下自己的外衫跑到自家女兒的面前,將人包裹了起來。
這才使得她沒有春光乍洩。
“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打傷的你。
告訴為父,父親定讓他體驗一把獄中所有的懲罰!”
“是......是......”柳媚兒顫抖著聲音,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可就是說不出一句囫圇話來。
這倒是讓柳源乃至大廳眾人心中驚疑不定。
按說這個樣子,看上去就像是被人前前後後的給蹂躪了一番。
不論江湖道義和感情層次,狄府的人肯定不會做出這種有滅人性的事情。
肯定是今天來到狄府的賓客。
不少人都想到了這一點,於是四處開始張望起來。
想要看看現在是誰不在宴會廳。
“六皇子自從露了一下面,人就不見了,你們說會不會是他......”
“噓!皇家的人你也敢議論,是閒命太長了嗎?”
“就是,你想死可不要拉上我們,我還沒活夠呢!”
此類話語在宴會廳的多處角落同番上演,自然也越聊聲音越大,直直的往柳源惡耳朵裡鑽。
他連忙詢問還在哭泣的女兒:“媚兒,跟爹說,是不是六皇子?!”
“嗚嗚......”
然而這個時候的柳媚兒只會哭,氣的柳源想直接衝出宴會廳去找六皇子的麻煩。
柳媚兒見狀趕忙將人住,“爹,是他,嗚嗚嗚,六皇子竟然敢對女兒動手,還......還......”
之後的話她沒繼續往下說,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裸露出來的面板上佈滿青紫色的痕跡。
但凡有了家世或者通房侍妾的男子都知道在柳媚兒身上發生過什麼事。
只是沒想到六皇子這麼無法無天,竟然敢在狄府千金小姐的及笄禮上搞出這種事情。
“爹這就去將人給抓過來,讓他對你負責!”柳源氣急,放開柳媚兒就要往門口衝。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適時的響起,“柳大人這是想讓誰負責啊?”
柳源循聲望去,正好與被手下扶著走進宴會廳的六皇子君政楠四目相對。
二人眼中分別迸射出各種火花。
柳源雖然想要直接衝向前將人給暴揍一頓,好在他還算是意識清醒,不敢真的將皇子怎樣,只能深吸一口氣,憤恨的說道:“六皇子,既然我家小女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還請給我家媚兒一個名分。
以免被外人說了閒話。”
“名分?”聽到柳源的話,君政楠笑了,“一個被人隨意玩弄的破鞋罷了,還真當是什麼貞潔烈女了不成?
騷貨就要有騷貨的去處,別什麼垃圾都要往本皇子府中塞。
本皇子的家裡可不是什麼玩意兒都收的!”
君政楠這話一出,整個大廳頓時陷入了死寂中。
誰都不曾想到,堂堂的六皇子會說出這般難堪的話來。
他此刻已經換上了一套墨綠色的錦袍,看上去十分的儒雅。
可惜儒雅中卻透露著陰冷。
“六皇子,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
“你這種賤人難道不是用來玩兒的嗎?”君政楠嗤笑道,“少在本皇子面前裝純!
在你的臉上、乃至在你的身上,本皇子可是看到剛才那些人......”話至此,他停頓了一下。
摸著下巴惡趣味的上下掃視了柳媚兒一眼,繼而繼續接著說道:“你的心裡面究竟裝著些什麼,你自己應該比誰都清楚。
想要靠著這點關係攀附上我們皇家。
痴心妄想!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你胡說!”
柳媚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