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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把她送人

容寂將她從床榻上扶起,見她大口喘著氣,累極了的模樣,勾起的唇角綻出悠然的笑。

他身上披著寬鬆的外衣,雙足履地,長身玉立,繞過屏風去外面拿了某樣東西,而後又繞回來。

“言兒卿卿把藥吃了。”他在榻邊坐下,手裡是一枚白色的小瓷瓶。

卿言眼中有疑惑不解。

“這是新配製的避子藥,藥效比之前的溫和。”容寂倒出一枚在手心,“之前的藥效過猛,會傷身體。”

卿言之前喝的是大夫開的最尋常的避子藥,喝個兩三次沒問題,可像她這樣最多隔兩日就要喝一次,身體遲早喝出問題。

“新配的這種藥要及時吃,否則不起作用。”容寂動作言語難得的溫柔,將藥遞到她的唇邊。

卿言如遭雷擊,急忙把藥抿進嘴裡吞下不夠,她即刻抓住他的衣袖,眼含祈求,“我還是想吃之前的藥。”

這藥的藥性太溫和,萬一沒用怎麼辦!

容寂從她的眼神中看明白她心裡在想什麼,她就這麼怕會懷他的孩子……

也是他現在不能讓她有孕,所以對她的索求無度,終是他做的過分,是他在欺負她。

容寂聽到她不願意懷他的孩子本該生氣,可心底深處流出疼惜將他的怒意打消。

他將她摟進懷裡,“只要及時吃,藥效是一樣的。”

卿言將信將疑,她心底的恐懼讓她不敢再對容寂予取予求。

只有容寂不碰她,才能保證她絕對不會懷孕。

*

這夜過後,卿言裝病了五日,這五日她沒隨容寂外出,一直在府中養病。

本來那天她身上出汗侵了寒,就輕微有些著涼,便故意拖著說沒好。

第六日她來了癸水,又可以繼續拖著。

那避子藥喝多了的確會影響身體,卿言的癸水延遲了半月才來,這次來比以往每次都疼,還足足來了七日才幹淨。

這幾日容寂的臉色都不好看,尤其她來癸水的第一天,疼的臉色煞白,還請了大夫來看。

夜裡他都不讓她一個人睡,將她抱在懷裡,掌心貼在她的小腹上,這樣摟著她睡了七夜。

給她看診的時候容寂也在,大夫隱晦的提了嘴,她的身體虛弱,不可過度行房。

容寂臉上一陣黑一陣紅,最後沉著臉把大夫送走。

之後夜裡他就從後面貼著她的背,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這樣抱著她入睡了。

等卿言癸水走後,容寂也暫時沒碰過她。

加上之前病的幾日,整整半個月她才好利索,臉上恢復一絲看得見的血色。

半月之後,正是蕭宸妃大兄長嚴國公蕭統的大壽,由肅王魏承恪親自主辦。

蕭氏一族因蕭宸妃滿門榮耀、雞犬升天,蕭宸妃有五位兄長,三個姊妹,兄長賜爵封侯,姊妹封國夫人,其夫亦在朝中統領要職,蕭氏子弟無論哪房所出、是嫡是庶,皆可向肅王求官。

五大世家有的待遇,蕭氏一族都有,很難不讓人想到魏明帝故意扶持起蕭家來支援肅王,以此對抗太子背後的世家。

蕭氏本是衰敗的門第復興,族中多數子弟的品行與地痞流氓無異,蕭氏一族在上京城裡呼風喚雨,提起蕭家人人望而生畏,能不招惹就儘量不招惹。

肅王為大舅父嚴國公祝壽,邀請的人多數是蕭氏族人,還有一些願與肅王交好的朝臣。

朝臣中容寂赫然在列。

嚴國公的壽宴在肅王府舉辦,出京在外的蕭氏子弟都齊聚在肅王府內。

肅王曾對容寂說過,“容卿既讓卿美人做了奴婢,往後就將卿美人帶在身邊伺候也無妨。”

容寂參加肅王府的夜宴,卿言作為他的婢女隨他同行。

“今晚待在我身邊,別亂走動。”進肅王府之前,容寂囑咐她。

卿言條件反射會對容寂帶她進高門貴府產生懼意,上一次他帶她進靖安侯府就意欲將她送給靖安侯。

上一次他也讓她別亂走動,最後無事發生,這一次卿言心懷忐忑,跟在他身後。

她的容貌引人注目,若獨獨她戴上面紗更引人注目,她身上衣著粗簡,面上粉黛未施,就這般坦然走在人堆中還要更低調一些。

容寂只是來赴個宴,席位離蕭氏子弟較遠,宴席上奴僕往來,交錯其間,若不是故意讓他這處成為所有人目光的焦點,很難有人會注意到她。

然而往往有時意外總會突然降臨,容寂席位的鄰桌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