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兒叫一聲情郎哥哥來聽聽。”容寂在她身上撩撥,指尖扯開她的腰帶。
卿言耳朵紅的快要滴血,倔強咬唇,“不叫。”
“桓晏哥哥叫的那麼順嘴,情郎哥哥叫不出口?”他對她身體的熟悉程度,無需探索,便能精準的挑起她的情潮。
如她這般生嫩,對房事認知不清的,自是被他拿捏。
房中秘笈上記載的關於女子身上的敏感處被他一一試驗,再結合他自己這麼多次在她身上總結出的經驗,足夠他揮筆重寫一本獨屬於她的《玉房秘笈》。
初次細讀那些淫俗之書,容寂也不禁皺起眉頭,嗤之以鼻。
後面偶然用裡面的話術來對她言道,見她滿面羞紅,容寂才覺有點意思。
乾巴巴的行事少了些歡愉,用些別的門道叫她逃也沒法逃,深陷進他羅織的情網中,容寂心底無比暢快。
不能他一個人沉淪,言兒卿卿要跟他一起沉淪這才叫公平。
“言兒卿卿不願意叫情郎哥哥,那叫一聲遇安哥哥。”上一次逼她叫他的字,她強忍著寧願被他狠狠掠奪也不肯叫。
容寂倒真想聽聽她把那四個字叫出口。
卿言還忍著不肯叫,到後面被他逼到眼角掛著小珍珠,目光迷離渙散,嬌吟聲聲。
“卿卿叫一聲遇安哥哥,就叫一聲又不會掉塊肉,叫了就放過你了。”這句他在低聲誘哄著她,軟硬兼施來達成目的。
卿言難耐啜泣,無法言喻的感受在她身體裡流淌,她竟彷彿離不開他,想要他把她抱得更緊。
這種不由自主,就宛如當日喝了下催情藥的酒,可是當日她後面是無意識的,此刻她的意識清醒,卻無法自拔。
“遇安……哥哥。”她終是受不住埋首在他的胸膛裡,細弱出聲。
幾乎聽不見的一聲,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言兒再叫一次。”
卿言理智恢復了些,抬起頭來怒瞪他。
他剛才明明說了只叫一次,說話不算話。
“放開我。”反應過來她將那四個字叫出了口,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會兒可放不開,言兒卿卿是哪兒的女妖精變的,身上又香又滑。”容寂嗅不夠她身上獨特的甜香。
她不肯再叫,容寂被她方才那一聲勾的骨頭都酥了,哪肯就此放開她。
卿言後知後覺,被他白佔便宜叫了他一聲哥哥。
此刻他還在她身上,同樣也是在佔她的便宜。
她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就算明知自己無名無分被人佔著便宜,她也說不出一個“不”字。
想到這些她從漫無邊際的情海中抽離出來,默然承受著他的索取。
一上午的光景就這般過去,臨近午時,容寂才罷手。
容寂吩咐那兩個丫鬟去庵裡的飯堂拿飯,他倒也想嚐嚐,這尼姑庵的飯菜有多清淡無味。
等他親口嘗過沒多大油腥味兒的飯菜,桓晏送來的蜂蜜和酥酪著實顯得有些誘人。
載著上京第一世家公子的美譽,為人又溫柔體貼,縱使無法掙脫森嚴貴賤等級制度的束縛,也依然對她情比金堅,換做任何一個女子都會感動,都會喜歡這樣的良配。
容寂在心底冷笑,旁人喜歡是旁人的事,反正她不許喜歡。
難得空閒,容寂也不能整日待在她這裡。
用過午食後,容寂便要離開。
卿言累極要在床上躺下休息,在他臨走之時抓住他的衣袖。
“藥沒有了,下次來把藥帶上。”她想表達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跑不掉,每次他來都會與她在床榻上糾纏,別的躲不過,但是她不能懷孕。
容寂挑眉,俯下身來,笑容透著邪氣,“言兒卿卿還沒要夠?本官還沒走呢就在期待著下一次?”
卿言臉上的緋紅本就還沒消散,雪腮邊染著淡淡的粉,聽到他這句,那粉又加深了顏色。
她一把將他衣袖甩開,別過頭去。
“言兒卿卿可是方才太過舒服,還意猶未盡?”容寂用手背去蹭她的腮邊。
“閉嘴。”卿言拉過被子,把自己埋進裡面。
容寂笑出了聲,隨後便起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等卿言睡醒後發現她房中桓晏給她送來的衣物、被褥、炭盆都不見了。
次日,恕己翻牆進來幾次,一應給她另外準備了一套跟桓晏送來的差不多的東西。
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