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快找到她。
就彷彿她走過的所有地方都有他的眼睛,讓她無處遁形。
容寂目光與她對視上,看到她眼底的懷疑,他唇邊泛著絲絲陰冷的邪笑,“言兒卿卿知道了本官的秘密,單這一點就別想跑。”
“我不會說出去。”卿言擰眉。
她爹爹僅僅為皇帝擬了一道聖旨就含冤而死,她執意想離開上京正是不想再與朝堂和皇權產生關聯。
被容寂困住不放,她就不可能半點不沾染朝堂。
“只有言兒卿卿永遠留在我身邊,我才會相信言兒卿卿不會背叛我。”容寂附在她耳畔,聲音放低了些。
不再耽誤時間,容寂俯身將她攔腰抱起,夜色深重也要抓緊趕回去。
走出客棧卿言才發現外面還有八個人,容寂把她放在馬背上,而後落坐在她身後,駕馬在大霧中飛馳。
“你為什麼一定要親自來?”卿言才跑了兩天既已被找到,除了先認下,沒別的法子。
容寂能找到她,隨便派個人把她綁回去,以她的能力根本無法反抗,他明明抽不開身卻還要親自跑來抓她,讓她不能理解。
“不親自來怎麼能體會到親手捉回逃跑的小嬌娘這份愉悅?”容寂咬著惱意,又覺得心情舒暢。
卿言身上不由打起了哆嗦,一面是因容寂對她的佔有慾令她害怕,一面是因這夜實在太冷了。
隆冬最冷的時節,他們卻在濃霧中趕路。
容寂將她全然包裹進他身上的大氅裡,把他身上的體溫傳遞給她。
這麼冷的天,她還想著要跑,容寂不多想還好,只要多想一點就氣得牙癢。
他故意將她的頭往胸膛裡按,把她從頭到腳包裹進狐裘氅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