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他兩下解了,跟她的衣服扔在一起。
“你的傷……”卿言避開他的胸口,推他的肩。
她實在不能夠理解他,受傷不需要休養嗎?他還有心思做這事……
容寂倒沒顧慮這點死不了的小傷,在她身上寸寸點火,四處遊移。
趁著間隙,卿言看到容寂的胸口沒有外傷,上身其他地方也沒有外傷。
他受的是內傷?
“言兒在看什麼?”容寂噙著笑。
有過那麼多次,她的目光都很少會主動往他身上看。
卿言在他出聲調侃她之前,盯著他的胸前出神良久。
實則她是想到一個問題,容寂上一次經歷刺殺,她雖一股腦爬上馬背頭也不回逃跑,但外面長時間的廝殺,還有她眼眸斜光瞥到至少還有十多個刺客,最後他和恕己還能安然無恙回到上京。
容寂和恕己應當不止會武藝,還比她想象中的高強。
常年習武的人手掌應該生的比較粗糲,身上也應該會留一些疤痕,可是容寂的手生的修長白皙,臉和身上的面板也生的凝白如玉,若非知曉他身懷武藝,看見他只會以為他是個白面書生。
經常練字的人手上都會生繭,卿言從前習字怕手上生繭,還專門每日練完字後在握筆處塗抹香膏滋潤。
容寂的手上留的那兩處薄繭也是練字作畫留下的,其他的地方一點繭子都沒有。
“言兒看到的還滿意嗎?”容寂見她還盯著他的胸前,禁不住想引她羞赧。
常年習武,他的身體線條自是比一般男子更有美感。
就給她一人看過,她還每次都不樂意看。
卿言回過神來,果然臉頰緋紅別開了眼。
容寂被她嬌俏的模樣勾得心癢,喉間滾動,抓著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心口。
“言兒滿意不僅能看,還能來碰。”他執著她的手,劃過他的胸膛腰腹,那上面的線條都想帶她遊走一遍。
每次都是他主動去愛撫她,被她撫過身上的舒適感,讓容寂倒吸了一口涼氣。
卿言本來還一動不動,怔怔然任由著他將她的手放在身上,而後他驀地帶著她的手往更下面去。
“這裡,言兒滿意嗎?”
他用那裡,和厚顏無恥問那裡是不一樣的。
卿言羞惱抽手用力推在他的胸口,這下終於又聽到他悶哼了聲。
“言兒下手真狠~”容寂揉著胸口,輕嘖。
卿言不欲再理會他,想從他身下挪到一邊。
容寂鉗住她的細腰,將她牢牢固定。
“沒說言兒可以挪走。”容寂將她下巴抬起,吻了上去。
方才被她打斷,可沒說不繼續了。
距離上一次碰她時間隔的太短,前面幾次把她留在淇澳苑,容寂都只是解了她的衣裙……
他遒勁有力的腿在她腿邊幾次異樣的觸碰過後,卿言才領會到容寂埋首在她的頸窩中,一聲不吭到底有什麼意圖。
他在勾她……
嘗試了好幾次,他伏在她的頸窩裡,就是在無聲地誘哄她,想問她願不願意。
良久,她在他越來越明顯的“攻擊”之下,還沒有抗拒的反應。
容寂抬頭看她的眼眸中被欲色填滿,裡面還帶著欣喜。
“言兒卿卿剛才推我,疼得厲害,這個月要多補償我一次。”他半分耍賴,半分理所應當。
說著,故意擺出理直氣壯的架勢,要對她為所欲為。
卿言沒作聲,也沒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