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
皇帝下旨獲罪抄家,仍不知悔改,拒不認罪,她說的那些話讓人聽見,足以要了她的命。
卿言受他刺激才流露出本心,她苦笑著,要是不能為爹爹平反,她又何懼一死?
容寂的態度讓卿言打消了從他那裡探知訊息的想法,他不信她爹爹是被冤枉的,她自然不會求他去幫她找尋證明她爹爹清白的證據。
只怕讓容寂知道她一心想為爹爹平反,拿這件事當作把柄,往後要挾她做事。
馬車還在朝前,卿言眸光黯淡下去。
到了大理寺,容寂今日前來只是為了一樁衙署的案子,原花不了多少時間,他卻花了大把的精力與跟他品級相當的大理寺丞言談交涉。
大理寺的管理沒那麼嚴苛,卿言和恕己幾乎一直跟在容寂的左右,因此走過一路都有人朝卿言側目。
她一身婢女的裝扮,可她的容色太過矚目,讓人想不注意到都難。
大理寺丞頻繁朝容寂身後看去,跟容寂交談一個時辰,他終於禁不住輕咳了聲詢問,“容兄這婢女何處得來的,上一次來怎麼沒看到?”
“貴人相贈,不過是個罪臣之女罷了。”容寂收起袖口,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坐著。
近來犯事的罪臣不多,能有此等絕色美貌的罪臣之女,大理寺丞腦中只想到一個。
大理寺丞驚的從座椅上站起來,“她是卿相之女!?”
在大理寺當差,大理寺丞多少知道,這卿相之女在獄中關了沒幾天,就被肅王派人帶走了,之後她的去向可想而知。
只是最後輾轉落到容寂的手中,實在讓人大為震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