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性情完全相反。
“鳶兒勇敢,眼下最要緊的事是你皇兄與太子之爭,你皇兄的成敗關乎我們母女,更關乎整個蕭家,鳶兒關鍵時要幫幫你皇兄。”沒野心坐不到寵妃之位,蕭宸妃只在她的小女兒身上看到與她有幾分相似的野心。
“皇兄從小寵著我和姐姐,能幫到皇兄鳶兒一定會幫。”魏寧鳶見母妃神色凝重,認真回道。
蕭宸妃心中寬慰,她的兩個女兒到了婚配之齡,權衡之下要許配給誰,皆要為她寄以重望的大兒子考慮。
醫佐從漪蘭殿出來後,沒往尚藥局的方向去,反而去了太極殿。
對宸妃娘娘回稟的訊息,同樣對張總管回稟了一遍。
張全忠再把醫佐為卿言診脈的結果,稟報給了魏明帝。
*
整個白日卿言都躺在床榻上休養,到了夜裡頭才沒那麼暈疼了。
容寂回府便過來,坐在床榻邊。
卿言睜著雙眸,眼看著他不說二話傾身撫上她的額頭,再用手背來碰她的小臉。
感受到不燙,她雙眸明澈望著他,容寂保持著半傾的姿勢與她對視上。
“好些了嗎?”昨夜他回來知道她把自己弄病是生氣的,今夜對她說話的語氣平緩。
卿言睫羽輕眨,頭微點,告訴他好多了。
“以後不許胡亂傷害自己的身體。”容寂已囑咐管家,下次她要東西,還是問過她拿來做什麼再給她。
“今日蕭宸妃又派人帶著醫佐來過。”卿言嗓音喑啞。
她只是把這件事告訴他,眼底一點都不怕。
容寂凝著她的眸,倏然浮出一抹淺笑——
他的言兒卿卿不是事事都需他來為她做的女子,有些事她自己有主見去做。
她的預判正確,只是,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