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杏簾居。
“言兒想我了嗎?”容寂先出聲。
卿言本來想別過眼表示不想,可她腦海中又浮現出六日前他的眼神,光是那眼神她就想了好多次。
“你來做什麼。”卿言對他今夜會過來感到意外。
她以為連著六日他都沒再出現,是上一次他的氣還沒消,往後不想見到她。
“在言兒的床榻上,還能做什麼?”容寂唇邊銜著笑。
他這六日看似準時回府,實則整夜都在城外,將近天明才會回來。
卿言隨意道了句,他的回答跟她想的一樣。
每次來她這裡,他都想做那事。
容寂從她眼底看出她誤解了他的意思,她還把他當無恥好色之徒,以為他只是貪戀她的玉體嬌骨。
他好她的色,卻不單單好她的色,他對她的貪戀,是心有所往,才欲有所求。
這種事無需解釋,時間夠久她自然會相信,他想要她,不止出於好色。
容寂迫不及待吻上她的唇,手掌撫在她的雪頸上。
這一吻有序換氣,仿若能持續到天荒地老。
卿言明明是平躺著,仍感覺到天旋地轉,頭腦發暈。
分開時,兩人的唇都微有些紅腫,上面還沾著水漬。
容寂剝解完她的衣裙,立馬將自己身上除淨,與她赤誠相對。
他將她平放在身體兩側的兩條胳膊抓起,摟在自己的脖頸上。
“言兒的手就放在這裡,不許鬆開。”他在她身上流連,最喜歡她不由自主往他懷裡鑽,或是伸出雙臂藤蔓似的往他身上纏。
起承轉合,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