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肋,以後遲早會把她當成他的威脅。
蕭宸妃派人來他府上接了兩次都沒把人帶走,第三次肯定會派小太監在宮裡先問詢他身邊的人,得到準信才會再來他的府上。
這半個多月都無人問過,證實了容寂的猜想,魏承恪以為他捨不得卿言,會為了卿言對他盡忠。
容寂給出了盡忠的“誠意”,魏承恪自然也會讓蕭宸妃用別的理由,暫時不招卿言入宮,來回報他的‘誠意’。
人一旦有了軟肋,果然是很難藏住的。
一開始他向魏承恪要她,就等同於親口將自己的弱點告訴了魏承恪。
他遮掩了這麼久,到頭來還是暴露無遺。
若讓更多人知曉此刻在他懷中的女子是他的軟肋,往後他想做任何事都必敗無疑。
卿言抬眼望了容寂良久,都沒等來他的回應,他卻宛如凝著她看入了神,不知在想什麼。
“蕭宸妃還會招我入宮嗎?”卿言又問了一次。
“不是我想用的理由,但言兒也不用進宮了。”容寂斂去眼底的深沉,浮出笑來。
“用的是什麼理由?”卿言好奇問出口。
這理由解釋起來複雜,他甚至什麼都沒做。她無辜被牽扯差點入宮,又陰差陽錯被魏承恪和蕭宸妃暫時放過。
容寂沒回答用的什麼理由,將她往後一放,傾身將她壓在床榻上。
“言兒今夜自己過來的。”容寂笑裡邪肆,扯開她束腰上那兩根絲帶。
夏裝單薄,她身上天水碧的衣裙顏色清新,寬袖掐腰的設計,腰間還有一條寬腰帶。
容寂連同絲帶腰帶一起,將她身上的綁束全都拋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