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定記得囑咐村長他們,注意衛生安全!”接著又轉向柳氏:“娘您昨天謄寫的時候應該已經注意到了,這是有家煥顏閣的計劃書,還有艾草精油和玫瑰精油的提煉方法。這些一定收好!加上純露和豆子面膜,足夠煥顏閣用一段時間了!”
顧曉曉拿著寫著木薯的處理手法的稿子,去找了風無極。顧曉曉道:“師父,您看看這個,木薯就在後院房簷下,這樣處理後,是不是就無毒了!”風無極吩咐顧晏清盯著熬煮的麻沸散,跟著顧曉曉去了後院。在師徒倆一番倒騰下,木薯的根成了可食用的糧食!風無極感嘆道:“萬物皆可用,各有各的解法呀!”顧曉曉一聽應該是成了,問道:“師父,處理好了食用,可還會引起身體不適嗎?”風無極笑道:“不會,不會,這個事兒,讓你舅舅現在就報上去,一定要叮囑好這些處理步驟,冬季那些無糧的人家了今年有救了!”
顧曉曉又馬不停蹄的去找了柳縣令,到了縣衙,衙役都認識了這位表小姐,便和顧曉曉說了縣令此時在審沈村一案,顧曉曉見此繞去了大堂後廳,將執念鬼許氏,哦,現在維持望鄉臺秩序的許鬼差,從望鄉臺叫了上來。顧曉曉對許氏說道:“許姨,今天舅舅在審沈村那些人,你可以在這兒聽一聽,也算是了卻心中一件不平事!”許氏感激不已,說道:“傷害我的人已經償命,其實我也就沒有那麼恨了!只是曉曉丫頭,許姨對村裡人的這種思想很無力,若不是遇見你,許姨不會有這樣的機緣,還能當上鬼差,許姨謝謝你!若不是你,這件事恐怕最終只能到地府才能還我公道了。”顧曉曉說:“許姨,您不必客氣,是您先幫的我不是嘛,即便你已成魂體,依舊一心向善,這是您的福報”
許氏道:“是啊,萬事皆有因果!可這世上有千千萬萬這樣的人和事,為什麼大家寧願將事情捂下,也不願將人送去懲辦呢?村裡有人犯錯,被扭送官府,真的會影響一個村的名聲嗎?人們為什麼會這麼想?這裡的因果又是什麼,我一直不得其解!”顧曉曉回道:“可能那是大家潛意識裡的懼怕吧,因為懼怕所以不敢賭,天下人悠悠之口,三人成虎,便能毀人的清白,誰又知道會有誰會冒出不好的話呢!”許氏喃喃道:“是啊,這世道將女子的名聲捆綁,可能從思想上就錯了!”
顧曉曉安慰道:“既然錯了就給掰回正軌,提升女子地位,明確是非觀念,我會為之奮鬥的!”許氏笑著看向顧曉曉,對她說道:“許姨相信你可以的!”顧曉曉突然想起還沒給沈將軍寫信,知道許姨這情況特殊,就問道:“對了,許姨,您兒子那邊需要給他捎信過去嗎?”許氏說道:“不用了,許姨這兩天維持秩序處理了幾個鬧事的,已經積了一分了,很快許姨就可以自己去看他了,又何必讓他徒增心傷呢!”一人一鬼,站在後堂聽著柳見深審到了沈村村長,作為村裡的話事人,發現許氏被人侵犯致死,隱瞞不報之事。沈村長說道:“大人,不是小人不願還這事一個真相,而是許氏確實在村裡失了清白還致死了,這事兒若是傳開了,我沈村的男娃女娃都別想有好親事了,心疼孩子的不會同意女娃嫁進我們村,村裡女人一人莫名失了清白,其他女娃娃們,也會被人詬病,我也是沒辦法呀!後來確實是我不對,我不幫她申冤,還因為害怕請了道士害她,這事兒我認,我認罰,來世我給她做牛做馬都成,可這事兒真的不能外洩呀!”村長痛哭流涕,好不悲慘!
許氏聽見村長這樣說,也釋懷了他當初請道士對付她的事,村長這席話,讓她突然想到了兒子的前程,她急切地對著曉曉說道:“曉曉,許姨能不能麻煩你個事兒,在陽間現在大多數人的思想裡,即便我是受害者,恐怕我被強姦一事也會令我兒子一輩子抬不起頭來,能不能讓此事就在沈村結束,讓你舅舅上報時,別提我失了清白一事,許姨在這謝謝你了!”說著許氏就要給顧曉曉跪下!顧曉曉可不敢受這一禮,忙說道:“許姨,我知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您是怕此事影響了他,我都懂的!一會兒,我會與舅舅說此事的!”許氏感激不盡。
她們一人一鬼看著案件的審理,直到村長和幾位主張秘而不宣的人,捱了板子。在柳見深等待犯人接受刑罰的空檔,顧曉曉才在側門叫了柳縣令過去,顧曉曉道:“舅舅,您能不能酌情措辭,斯人已逝,可對活著的人卻影響頗深,許姨不希望這件事影響沈將軍,而村裡人也不希望影響孩子們的嫁娶,不然把該打的板子打了,該懲戒的人懲戒了,還是把這事兒在沈村結束吧!別廣而告之了!”柳見深道:“曉曉,你的意思是,不發官告,密審密判?”
顧曉曉點點頭,說道:“嗯嗯,許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