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
顧曉曉和歐陽珺旁若無人的談論著要怎麼吃人家西域的歲貢。託斯丹嘴角子都快抽沒了!哪有這樣臭不要臉的,他可還沒說給牛羊馬匹呢!
託斯丹上前道:“東昭皇帝陛下,如今東昭歲豐,而我們西域糧產頗少!只有牛羊裹腹,不知可否免除牛羊馬匹的歲貢,以佑牧民度過寒冬歲月!”
託斯丹話音一落,殿裡眾人開始交頭接耳,小聲議論了起來!戶部一大人道:“這西域什麼意思,這是看我們給吉窪國還了糧食禮,玩起苦肉計,哭起窮了!”
一個宗親郡王道:“也許那個二王子說的是真的呢,不是說他們西域氣候惡劣,都是高原嘛!”
之前懟過顧曉曉的楊御史銳評道:“哪裡真了,要我看他們連苦肉計都談不上,他們可只是用一張嘴在哭窮,你看他們一個個的,膀大腰圓,哪有全國都缺糧的樣子。他們可並不像吉窪國真的沒糧!”
顧曉曉聽著楊御史這話,對他也沒有那麼討厭了。顧曉曉心道:這個楊大人倒是眼毒,知道觀察,而不是偏信西域的謊言!
顧曉曉給顧山使了個眼色,顧山心領神會,他起身給皇上行了一禮,上前對西域二王子道:“託斯丹王子,誰人不知西域以食牛羊為主,你們的青稞產量也並不低,何來進了歲貢就牧民就度不過寒冬了!莫不是你們苛政,將牧民過冬的吃食都收上來了?”
託斯丹身後的使臣聞言,噌得站了起來,道:“永寧伯,你敢非議我西域朝政!”
顧山道:“本大人何時非議了西域朝政!你可不要汙衊本大人!不是你們二王子說,西域牧民都快沒吃的過寒冬了嗎?本大人看你們幾位來使,長得膘肥體壯,人高馬大,這才一時不注意遐想了一番。即便是本大人想歪了,也有你們的責任,你們兇什麼兇!”
顧曉曉適時開口道:“就是,你們長得肥頭大耳的,卻說自己國家的人沒飯吃,是個正常人都會這樣想,好不好!”
顧曉曉一句辣評,懟的西域使臣啞口無言!她還跟自己姨姥姥喬妤郡主嘀咕道:“我真沒瞎說呀,他們確實壯碩了些,真的一點也不像吃不飽飯的人!”
喬妤郡主笑著哄著她道:“是,是,是!小孩子哪裡會瞎說,小孩兒心裡最單純了!”
西域二王子見他不進牛羊馬匹的歲貢一提,就被東昭國的朝臣和郡主明嘲暗諷了一番,就心裡憋氣。
他道:“東昭一堂堂大國,竟為歲貢區區幾千匹牛羊馬匹,而如此折煞我西域,也罷也罷,我們西域世代遊牧,牙縫裡擠擠,還是能交上這歲貢的。東昭的諸位大人,不必如此挑刺兒,給你們好了!”
歐陽珺一聽他這話,直言道:“二王子怕是於我東昭言語有礙,這歲貢是你們西域主動供奉於我東昭的,承諾必是精品、極品的也是你們的西域王上,怎麼到了二王子你的嘴裡,這精品、極品的牛羊馬匹,都成了你們牙縫裡的東西了!你這是在折辱誰!”
西域二王子託斯丹聞言,一下就清醒了過來。他怎麼犯起了糊塗了!番邦朝拜,他們是番邦,朝拜的正是這位當今的東昭皇帝,他如此可真是有點膽大妄為了!
就在他還在想還如何挽救時,就聽與他同朝而來的國相蘇克丹說道:“東昭皇帝陛下,想來我們二王子是吃醉了,才將心聲吐露,為牧民請願少納牛羊馬匹的歲貢!不過他也是一片為民之心,想必您也能理解。”
說著他看著朝臣,別有深意的道:“只是這些大臣,不知是怎麼想的,竟將他的為民之心,解讀成這樣!這也不怪二王子會惱怒,賭氣說了些不該說的,還請您不要怪罪,實在是這些大臣欺人在先!”
顧曉曉見皇帝舅舅不怒自威,也不說話。她便道:“這位大人,您光為你們家二王子說話,怎的不說剛剛他先不納牛羊馬匹歲貢在先。他先挑的事兒,本郡主連怎麼吃都想好了,也沒說啥瞎話兒,就是用事實說了他兩句,怎麼他那麼大了,還不如我嗎,竟還需要你這個大臣幫他告狀!”
說著顧曉曉看著託斯丹道:“託斯丹王子是吧,你說你也是,你又想少納歲貢,又想要博個為民好名聲,還想拿我們東昭的利益做這些事時不被罵!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這不是既要,又要,還要嗎!人不能貪得無厭!”
顧曉曉眼看著託斯丹又氣紅了眼,還安撫道:“託斯丹王子呀,你也別嫌本郡主說話直!本郡主跟皇帝舅舅討賞,還知道嚇點本錢呢。你這真的有點,嗯,有點,哦,對,有點拿不出手了!”
坐在下邊的賽穆看著西域二王子託斯丹被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