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腸這麼一說,有些奇怪地看了白道明一眼:“不過你這麼安排是什麼用意,當今天下天才輩出,讓他去拿這個前十可真不是那麼容易。”
“哈哈。”白道明笑著翻了一頁畫本:“讓他比試是次要的,實際上是讓他多跟修士接觸接觸。”
“他如今跟什麼魑魅魍魎都接觸過了,反而跟那些修士接觸的是最少的。可他自己偏偏就是一個修士,也該讓他真正意義上的入世看看了。”
白道明說著說著似乎是感覺手上的畫本略顯無趣,索性丟在了一邊:“千年以前我便這麼覺得,當今這世道上有些修士早就已經丟了根本,全然不知修士是為何物,修的道是為何物。”
“現在看來如今的修士還不如當年。”
“真以為當了修士便高人一等,似乎自己近天一籌。”
“實際上什麼都不是,甚至忘了自己從根本上還是一個‘人’。”
“我希望蘇落看得明白,雲淼也一樣看得明白。”
“何必如此擔心?“魚腸似乎是看白道明有些累了,把他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腿上,讓他躺下來休息休息:“這個天下的未來總歸是屬於這些小輩的,讓他們走出去有何不可?”
“也許親自體悟,走的會更明白一些。”
“是啊……”白道明呢喃著轉了個身,突然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個東西。
“靠了……我是不是忘記把李雲淼生誕的請帖給他了?”
“白道明你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