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自己的孃親還是把自己教的太有教養,說什麼手足不能相殘,又不是一個孃胎出來的,憑什麼自己處處要忍讓,就因為自己的母親是側室?
莫淺山離開了第二個平臺,他手裡的玉已經化為粉末,留給他的只剩滿腔的怒吼和猩紅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走進這個象徵著權力的大殿,眼前猩紅的朝堂盡頭,有一個位置。上面坐著一個,邊上倒著一個。
他走近一看,倒在那裡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皇,坐在那裡的不是別人,他分辨了好一陣子才認出來,那正是自己的皇兄。
他的脖子上血淋淋一片,顯然是被血屍給啃了。但是此時的他如同沒事人一樣坐在那兒。
像是發現了莫淺山的到來,莫化白慢慢抬起頭,露出了滿是鮮血的扭曲的臉龐。
“嚯喲,為了這個位置,連人都不做了?好大的格局啊,皇兄。”
這一句話彷佛是激怒了莫化白,它嘶吼著,宣告著自己化為血屍的事實。
“別叫了,放心,這就來解決你的痛苦。”猩紅色的血光同時從二人的眼眸中閃過,下一秒,兩兄弟的身體相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