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點權利,段徵私心深重,又偏心至極。
想到這裡,老爺子重重哼了聲:“易珩都快三十了,我一提他的婚事,你段叔急得跟什麼似的。”
林熹不太理解:“段叔為什麼要反對大哥結婚?”
老爺子給她解釋:“我有意易珩接班,婚姻是取得集團控制權的重要手段。股東和合作人看重集團穩定,已婚的身份可以讓易珩更加贏得人心。易珩作為潛在接班人,婚姻狀況必然要透明公開,你段叔知道易珩一旦結婚,便是集團權利更迭的時候,自己在集團內部便徹底沒戲了。”
林熹懂了,段徵自己原本可以憑藉岳家接手集團,偏偏和當時還是他秘書的陳白薇走到了一處。
陳白薇沒有背景,段明軒不如段易珩。
段易珩在集團中有老爺子和一眾股東的支援,他只能算掛名的總經理。
即便要教訓段易珩,也只敢去他辦公室,在無人看見處拿出幾分老子的憤慨。
林熹一時無言,不知道該為段易珩哭段徵的自私無情,還是為段徵笑段易珩的愛答不理。
索性哭笑不得,心中尷尬。
老爺子嘆了聲氣:“他們都不懂我的苦心,銀帆交給你段叔只會退,不會進。易珩看著冷,人品卻是好的,即便我死了,也有他一家的容身之處。”
林熹不愛老爺子說死啊活的,忙阻止了。
從北院回去,林熹心情複雜。
不知怎麼的,腳步拐到了一樓客廳,梅姐正和傭人說著什麼。
看見她,走過來問:“怎麼不上樓休息?”
林熹想了想,說:“週六是大哥的生日,您能不能幫我準備一款藍莓蛋糕。”
“當然可以,你不說我也要做的。”
“不。”林熹說,“你們準備你們的,你給我另外準備一份,不要大,小巧精緻一些,我週六晚上用。”
或許,她可以陪他一起吃一個完整的蛋糕。
梅姐:“好,我知道了。”
“誰過生日啊?”
林熹被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回眸望去,段明軒正堵在廚房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