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薇一愣:“就我們兩個?”
段徵點了點頭。
陳白薇心思活躍,抵了抵段徵:“你說老爺子找我們兩個是什麼意思?”
段徵:“我哪知道,明天不就知道了?”
陳白薇哼了聲,一夜輾轉反側。
第二天一早,推著段徵就出了門。
到了靜林,老爺子剛吃過飯,見到兩人,冷淡地說:“段徵,過來。”
段徵走過去:“爸,這些天身體怎麼樣?”
“託你的福,暫時死不了。”老爺子示意他坐。
段徵在老爺子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不明所以和陳白薇對視了眼。
“我還沒死,你要管好你媳婦,我的遺產,還輪不到她指手畫腳,別忘了,她當初進門的時候,簽署了一系列相關協議,一分錢都拿不到。”
段徵沒明白這火怎麼燒到了自己身上,忙問老爺子發生了什麼事。
老爺子也沒給陳白薇留面子,該說的都說了。
“當初要不是看在你懷著明軒的份上,我不可能讓你進門。”老爺子看著陳白薇,“如今還要用這種下作的手段謀奪我的遺產,你是不是真以為有段徵護著,我動不了你?小心最後我將你們一家三口全都攆出去。”
陳白薇徹底怕了,老爺子鐵血手腕,說到做到。忙跪了下去,懺悔自己一時鬼迷心竅。
段徵做丈夫做老子不怎麼樣,做兒子還是孝順的。
老爺子一發脾氣,他轉頭就給了陳白薇一個耳光:“再耍小聰明,我打死你。”
這還是段徵第一次打她,陳白薇被嚇住了。
老爺子抬腳踢了段徵:“別給老子丟人現眼打女人,滾出去。”
陳白薇低著頭,流著淚,心裡快把林熹恨死了。
林熹打了個噴嚏。
段易珩從一堆檔案中扭過臉:“感冒了?”
“沒有吧。”林熹將他簽好的檔案拿過來。
段易珩:“昨晚溫度低,你在池邊坐著哭了半天,感冒也不奇怪。”
林熹:“可能吧,沒事的,回去麻煩梅姐給我煮一杯薑糖茶。”
段易珩合上鋼筆帽,說:“這些檔案發下去,你就可以下班了。”
“好的,段總。”
林熹發現自己可能真的要感冒,嗓子也有點不太舒服。
下班後,她爬上了車,癱在後座給梅姐打了電話。
到家時,本以為能聞到薑茶香氣,突然被一抹豔麗的花香攔下了。
“薇姨?”林熹驚訝地看著攔在門口的陳白薇,“你怎麼——”
“啪——”
林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耳朵嗡鳴,臉頰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