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極的吻。
林熹從喉嚨裡發出幾個意義不明的顫音。
她拼命捶著他肩膀,終於在喘不上來氣時被鬆開了。
林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段易珩推開,跌跌撞撞跑回了房間。
“砰——”
林熹關上了房門,後背貼上去,滑坐在地。
她懊惱地抓了下頭髮,本以為是段易珩過分,哪知道自己在喝醉時也不遑多讓。
太荒唐了!
她為什麼跟段易珩糾纏到一起去了?
林熹百思不得其解,段易珩為什麼親她?
思緒百轉,有一個想法飛快地掠過,林熹逼迫自己不去想。
她狠狠地捶了下自己的頭,希望段易珩明天清醒過來,將今天這事都忘了。
林熹抖著手,調了三個鬧鐘,根本不敢讓自己明早出現在段易珩面前。
—
翌日一早,梅姐早早起床了。
八點,她上樓敲了段易珩的房門,等了三四分鐘,裡面也沒動靜,她也不敢進去,轉身下樓去了廚房。
段易珩被敲門聲驚醒,宿醉後頭痛不已,再睡不下去。
他起身坐了起來,低頭一瞧自己,嫌棄地皺了眉頭。
下床進了浴室,拿了牙刷擠了牙膏,嘴巴一張,牙刷懟到了舌尖。
段易珩抬頭一看,舌尖破了一塊。
瞬間,昨晚的記憶如倒灌的海水衝進了腦海。
段易珩頭昏腦漲,下意識就要去找林熹。
嚇到她了吧?
可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實在是不堪入目。
他迅速進了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
換好衣服,段易珩來到林熹的門前。
他站在門外足足三分鐘,才抬手敲了敲。
裡面毫無動靜。
馬上到上班時間,林熹不可能還在睡。
段易珩心有猜測,握住門把推開了她的房門。
果然,林熹的臥室空無一人。
這是在躲他了。
段易珩迅速下樓,打電話叫司機將車開到樓下。
梅姐聽聞動靜,立刻追上來:“早餐還沒吃呢。”
段易珩哪還有什麼心思吃早餐,大步跨出了門。
梅姐憂心忡忡,昨晚宿醉,什麼事這麼著急,早餐也不吃。
十點到公司就行了,這才八點半。
“開快點。”段易珩吩咐司機,從來沒有這樣急切過。
司機見他這模樣,還以為公司有什麼重要的急事需要他處理。
可事實是,他們到公司的時候,前臺都還沒到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