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紅了。
徐政南抬手抓住了孟子丞的手腕,很顯然是用了力,隨後他往下一甩,孟子丞揪著他衣領的手就被迫鬆開了,有些無力地垂著。
“我操你媽的——”孟子丞痛得很,但嘴裡頭還在不乾不淨,被徐政南一腳踹在了心窩處,直接打斷了。
我驚住了,完全沒想到徐政南的回擊這麼簡單粗暴。
在我的記憶裡,他雖然運動方面很不錯,但是更多的心思是放在學習上,而且從來不會和別人發生打鬥,在打架鬥毆這方面,沈奕驍孟子丞梁楓他們才是最擅長的。
看到自己的兄弟吃虧,沈奕驍和梁楓終於是坐不住了。
在沈奕驍站起來的時候,梁楓已經拿了一個酒瓶,朝著徐政南的頭上招呼過去,相比孟子丞的咋咋呼呼,梁楓有些寡言少語,一旦動手的時候又很狠辣。
我緊張了起來,忍不住起身想開口制止,沈奕驍扭頭看著我,眼神充滿了陰暗。
如果我現在開口替徐政南說話,反而會幫倒忙,沈奕驍會因此更加記恨他,同時更加懷疑我。
酒瓶朝著徐政南的頭砸了過去,他反應足夠快,抬手擋了下來,瓶子在他的小臂上砸下去,碎裂後掉落,那個力道肯定很大。
梁楓還想繼續動手,有人推門而入,打斷了他的動作。
“白老師?”魏來驚喜地喊了一聲。
我立馬望向門口,一個形神消瘦的女人站在門口,戴著一個遮陽帽,臉色暗沉無光,眼睛渾濁地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