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把脈,手都沒搭對地方,就說:“治不好了,生不了。”
溫父如遭雷擊,一個勁地推他:“你再看看,別看錯了。”
“那你來看?”譚老神醫眼皮一抬,作勢要走。
溫懷玉就趕緊讓靈紅去請她娘來,只有她娘來了才能治住她爹在這糾纏,果然溫夫人不消半炷香就來了,她十分無語,就說怎麼吃飯了不見人。
“你趕緊讓女兒和譚老神醫吃飯,別的慢慢來。”
溫父心有不甘,但還是得跟著她娘離開,譚老神醫一點不客氣地坐上桌子,“給我備一副碗筷來。”
現在她屋內用飯的人員不定,有時只有她們主僕三個就三個人一塊吃,有時莫聲和廷安趕上了就大家一起吃,現在又加了一副碗筷。
“靈紅,給屋裡添張大點的桌子。”
到時候人多了都坐不下。
譚老神醫拿上筷子就開始扒飯,“你這裡伙食不錯啊。”
溫懷玉給他夾了一筷子,“我日日臥病,來送補品的一波接著一波,姨祖母和外祖家來看我都是日日提著大補的東西來的。”
譚老神醫很欣慰:“今日也算沒白來,跟我說說你弄出什麼把戲了,怎麼還傳得這麼熱鬧?聽說你給太后送了幅畫,我怎麼不記得你會作畫?”
溫懷玉敷衍道:“我這幾年學的。”
“哦?”譚老神醫拉長語調,“我不信。”
管他們信不信,反正那麼多人看著她畫的,還能作假不成,“改日送你一幅。”
“成。”
幾人都吃得肚皮溜圓,譚老神醫很不滿意地看她一眼:“你裝病能不能用心一點?哪個病人跟你一樣吃那麼多?”
溫懷玉臉色雖然還是慘白,但她病老早就好了,現在都是靈紅每日畫的。
沒溫父在,譚老神醫還是認真給她把了次脈,“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服藥?”
“不急,”溫懷玉算算,“再過半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