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狹隘,真是好大的帽子啊,這頂帽子我們可消受不起。”
溫懷玉疾言厲色,溫父在床上實在躺不住,這裡動靜太大,便叫人扶著來了前廳,直接給她鼓起了掌,自然又是扯得胳膊生疼。
“閨女說得有理,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啊,我們沒有害人之心,但若是有人有害人之心,此事是斷然不能姑息的。”
溫和民坐在上首,宋文春斥責地看著他,但也上手扶著。
“我來看看究竟是誰要陷害我女兒。”
溫懷玉眼睛看向他,相視一笑,便接著說:“不錯,此人定是想陷害於我,此事堂姐確實受了委屈,人必定是府上的人,不然不會如此熟悉府中的位置。”
她又看向那跪著的醜陋男子:“你說你是被人灌藥的,你是何時被抓走的?又是何時給你灌藥的?”
那男子言辭閃爍:“此事,此事郡主何必明知故問。”
“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莫非是說不上來?”溫和民眼神犀利,他可受不了有人在他眼前搗鬼,好歹做御史這麼些年,他身上自有一股凌厲的氣勢。
“我是在家中被人矇眼帶過來的,只聽見有人叫郡主,什麼也沒看到便被灌了藥,之後就到了那位小姐的房裡。”
溫懷玉笑道:“那你大約走了多久呢?”
那男子顯然沒準備這個問題,眼神有些慌亂。
“如何?被蒙著眼帶著走到房門口一共走了多久?一炷香?半個時辰?”
那男子說道:“我不記得了,走了有些久。”
“好,既然你說你是從家中被帶過來的,那你說你是何時進國公府的,進門時可有聽到什麼聲響?”
那男子越發慌亂,低頭道:“那時是夜裡,沒什麼聲響。”。
溫懷玉接著說:“如今府上各個門口不僅守著府上家丁,更是有皇上的御林軍守著,誰今日出了府,叫來御林軍一問全都知曉了。”
說罷,她沒漏過溫和啟眼中的慌亂,溫和啟立馬說:“今日出門的人多了,你休想混淆視聽。”
“可他說是夜裡啊,”溫懷玉語氣玩味,“爹和二叔今日都沒去上朝,夜裡也沒人出去採買,想必誰出去了御林軍都記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