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地位岌岌可危,可今日之後呢?”
定遠伯緊鎖著眉,頗有些不贊同:“我知你想法,只是那蕭氏如今毫無根基,怎麼能在太后跟前做手腳呢?”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確定,此事必定少不了裕王的摻和。
他實在瞭解宮裡那幾位的習性,知道此事雙方只會彼此猜忌,想著將事情草草了事護住顏面,不會深究是誰。
恐怕連太后也只會覺得是無妄之災,想不到竟有人刻意害她。
“此事先生查來多有不便,不妨跟皇上稟報,皇后掌管六宮,理應是她來查明最佳。”
宮裡能進出太后宮中還不被猜忌的人不多,但永歡郡主就是一個。
上次陷害蘇汝婉時她就在場,若是裕王做的,多半也與她有關。
只是不知道她是怎麼用的這些手段,上次就有南越大山中的情藥,這次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手段。
只是她不好與定遠伯說起裕王和永歡郡主一事,畢竟事到如今,她連證據都沒有,全憑猜測。
聽她這麼一說,原本只是想盡快將此事瞭解,如今看來疑點確實不少,“明日我就進宮與皇上商議,北臨王一事我就當不知情,與其如今叫皇上知道,不如等北臨王自掘墳墓。”
這與溫懷玉想得倒是不謀而合。
京中的動靜若說除了她沒人發現那也是不太可能的,只是或是各有各的心思,總之聰明些的都按兵不動。
這樣一來,反倒是叫溫和啟以為自己行事隱秘,心中輕鬆了些許。
若是事情交給皇后去辦,自己只需去一封書信,叫長姐留意永歡郡主,有莫家大姐和二嫂在,多少能查出些不對勁來。
對皇后來說事情與太后無關自然是好事,也會將事情查到底。
皇家辦祭祀,整個京城都行了禁令,酒家茶樓都不能大肆喧譁,出行不可著亮色,就這麼過了三日。
溫和啟還有些好奇,他那日就去稟了北臨王,也說起了想要辦一場送親宴一事。
北臨王那日得逞之後對溫家還算滿意,尤其是溫曉語半夢半醒之間那種抵抗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