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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撕心裂肺的痛苦

特殊能力,他們居然還能搞出來那麼多貨,真是了不起。”

“你也不看一個貨能有多少錢?哪怕弄貨的途中受傷殘疾了,搞到一個貨後半生就不愁了。”

“只是這些貨那麼兇殘,我怎麼看有些人能毫髮無損地搞到的呢?”原先那人問另一個人,嘻嘻笑了幾聲,把手裡的一小塊金子遞給了對方,“哥,我腦子笨,你指點指點我。”

男人接了那塊金子,放在陽光下眯眼看了看,把金子放到了口袋裡裝好,洋洋得意,暢暢而談自己曾經的做法,“還有什麼?不過是情唄,說上幾句甜言蜜語,再規劃規劃未來,最後實在有些硬骨頭的,再用上特製藥。”

“哦?然後呢?”

男人想起了自己曾經的戰果——一隻聽話到懦弱的黃鸝,他哼笑道,“等到了這裡,先是餓個段時間,最後去水牢裡呆上一段時間,再關在密閉的屋子裡,等著心智薄弱時,再給安慰,讓她放鬆。”

他一邊把手舉到最高點,一邊把嘴咧開,像一隻腥臭的食人魚。男人做了一個煙花綻放的動作,“然後‘碰’地一聲,全都炸掉,任她怎麼折騰,最後不還是乖乖成為貨。”

“是嗎?”

“‘貨’真是全身是寶,它們的心臟能拯救一個患了癌症的人;它們剝掉的人的皮能移植,剝爛的皮可以當做皮毛抵寒;它們的肉有著靈力,能延年益壽。要不是我的錢不夠買,我也想買一個試試。”

男人猶在誇耀著,完全沒有意識到女人此刻冰冷的語氣。

男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只感覺脖間一絲冰冷劃過,他呆呆地碰著帶著血線的脖子,最後映入眼裡的是對面女人血紅色的銳利的眼睛,僵直地永遠睡過去了。

“真是不公平,哪怕像你這樣的敗類,血也是紅的。”女人喃喃自語。

四人從藏身的地方出來了,女人看到他們也不驚訝,冷漠道,“妖精辦終於派人來了嗎?”

這兩人的談話資訊量太大,四人又目睹了這場兇殺案,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非人類不得在人類面前暴露身份,可她不僅暴露,甚至殺了人。

女人肯定要被關押在妖獄,甚至被處死刑。

他們把這件事當做空氣,才是對女人最好的幫助。

女人處理著身體,沒有將自己的身體化為妖形,而是用著刀一片一片地分割,帶著無盡的恨意。

切到一半,看似冷漠的女人還是開口,“這個月拍賣的貨都在水牢。”

關於貨到底是什麼,幾人在這短暫小半天中已經充分了解了。

那是非人類自身,它們甚至不是他們,只有冷冰冰的“貨”之稱。充滿神智的生物被看作待宰殺的肉豬,絕望地被物盡其用登上屠宰的案板。

女人繼續耐心地切著屍體,哼著小曲。

四人往著水牢的方向走,眾人沉默半響,年齡還小的喬安娜沉不住先開口了,“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即使可能死亡還要殺死那個人類?又為什麼在知道他們可能是妖精辦的入職人員還要幫助他們?

修語氣帶著沉重,金髮都有些耷拉,“我在她身上聞到了黃鸝一族的氣息。”

喬安娜和水黎都弄不清楚修的這句話,只有祝辛夷聽懂了修的回答——

女人是黃鸝的姐姐。

女人開始唱起歌來,居然還跑調了,不像是天籟之音的黃鸝一族。

女人歌詞只有一句話,修的耳朵最好使,聽到了她唱的歌詞。

她唱著:姐姐永遠保護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