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顏在遠處望著,心裡想著這趙家村的村長看著乾癟乾癟的,沒想到氣勢還挺足,做事還有以往的社會氣。
以往讀書也遇到過趙家村的人,只是聽說他們村小孩讀書是村裡出錢,能讀多久就讀多久。
很是團結,就連小學,四周的村莊也只有趙家村有。
說是以前趙家村上面出過大官,那學校屬於趙傢俬塾,只是改革後修建成對向外招生的小學,校長就是趙家村的人。
這樣一對比,說實在的趙家村是要比田家村更重視家族發展。
田家村沒事的時候亂得不行,村長也是個自私的,什麼好處全往他自己兜裡放。
也難怪讀書好的沒幾個晚輩。
“田老弟,你真的想讓我把事做絕嘛。”
趙村長瞧田村長油鹽不進,繼續放狠話,眼眸陰厲的能殺人。
“沒有就是沒有,誰和你說的,你找誰去?”
田村長也不甘示弱,他很清楚,要是這次鬆口怕是以後村裡都不會安寧。
況且的確沒有,村裡的人一年四季生個病,哪裡捨得去醫院花錢開藥,有藥的人家也是為了小孩囤了些藥而已。
“好!我趙家村記住你了。”
“我們走!”趙村長帶著人風風火火的來,現在又瀟灑離開。
這行為讓田村長有些摸不透,剛剛那架勢,除非打一架,要不然不可能停息,以往都是這樣的,什麼時候趙家村的人變得這麼理智了。
“村長,他們竟然不打架。”村民們也覺得很奇怪。
“可能是現在不比以前了,老頑固思想變了吧。”
田村長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隨便說兩句就讓眾人給散了。
張顏總感覺不對勁,如果是她,都已經光明正大的搶藥了,藥沒得到,那也不可能讓對方好過。
回去就和思思安排之後值夜的事情。
而從第二天開始,村裡每天陸陸續續的來很多人問藥,搞得村裡煩不勝煩,一問才知是趙家村的人,那天回去後就開始散佈謠言,說田家村有藥,早去早得。
透過上次的冰雹,各村都得了流感,只是起初大家沒在意而已,現在死了這麼多人,所有人都慌了起來。
幾天下來,來田家村問藥的人,都沒得到藥,向別人得到藥的人說了是誰家後。
便去田鐵蛋大哥家去吵,嚇得田大哥一家門都不敢出,也後悔之前的行為。
現在他們自家人得了流感,沒藥不說,更不敢去村裡誰家問藥,不被打死就被罵死,最後也得不到救命藥。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不是因為流感而死,而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幾個壯老漢闖進他家。
進行翻箱倒櫃,沒找到藥,其他東西能帶走的全帶走,就連借住在他家的那戶人家也遭了難。
看來這搶東西的人,早已經打探好了這房子裡住了多少人。
“啊!”一大早就聽到田鐵蛋驚嚇的聲音,村民們下意識以為他家又遭了賊。
只見田鐵蛋驚慌失措的從他大哥家院子爬出來,愣了一瞬又倒了回去。
他是來借糧食的,掃過家裡,發現已經被搶劫過一遍。
他也就沒客氣,用板車把剩下的糧食物品全拉回家,同時通知村裡人,他大哥一家全死了。
“鐵蛋,你大哥一家怎麼死的?”
村裡有人看到這慘狀,忍不住好奇的問。
“我哪知道,我一來就這樣了,誰叫他傻傻的非要給別人藥,而他親弟弟借點糧食都摳摳搜搜的。”
田鐵蛋對死人毫不在意,最在意的是糧食,自從糧食沒了後,他嘴裡天天能寡出個蛋來。
在村裡借糧食,也沒幾戶人家借他,頂多也就幾斤糧食,對於他一家人來說,壓根不夠吃的。
尤其是借糧食這事,也讓他在村裡出了醜,有些人還悄悄問他糧食是不是他自己藏起來了。
而爹媽都在他家,他大哥不主動給也就算了,竟然都不願意多借一些,對外人倒是熱情借藥,現在嚐到是什麼後果了,腦子純有病的傢伙。
村民們聽田鐵蛋嘀嘀咕咕的邊收拾邊抱怨,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親兄弟,他都不管,其他人也不好管。
有些人見狀去通知了村長,村長聽到氣得頭暈,他感覺這村長再當幾天,他壽命不保。
這幾天陸陸續續來借藥騷擾村長的人越來越多,他已經煩不勝煩,遭遇這種事情的就是田鐵蛋的大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