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質,再聽著刀疤臉說的這些話,說什麼問他們車的情況,這很明顯是在打探他們具體有多少人。
在試探呢?尤其是前面那幾句,不就是在諷刺他們不作為,不管事,該來的時候不來,該管的時候不管嘛。
這刀疤臉說話,還是挺有水準的,比村長要好那麼一點。
“哦,你們村還真是熱心腸?但不用了,我們有成員在外面的守著。”
“待會你們要是沒事,倒可以用三輪車送我們一路。”
聽到這話的曹家村人,又在暗地裡用眼神交匯,要是普通人,肯定觀察不到。
作為全能訓練的軍人,這點小伎倆全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就連張顏都發現。
尤其是孟詩文,給身邊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就在出院門時,往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張顏看過去時,曹詩文笑著解釋:“他家就在那邊,這時候回家還得做午飯呢,想讓你們吃了午飯再走,你們也太客氣了。”
曹詩文很自信的展示自己全身的優點,覺得沒幾個女人能經得住他的誘惑,他之前在學校就是如此。
尤其是像張顏這樣的,看起來很高冷,實際上最好拿捏,一些人多給些好吃的就可以,一些人多給些關心的話語就可以。
一些什麼都不要做,直接站在她旁邊,在別人說話的時候,進行偏袒就行。
他覺得張顏就是最後一種人,於是他有意無意的走在張顏的身邊,假裝不經意的開口。
“我看你還很年輕,應該還沒我大吧,就已經當上了警察,很優秀,很有前途。”
“我要不是這眼睛有近視,其實也想當警察的,現在只能在家待著考研了。”
他是真覺得張顏很小,只是這身高不矮而已,實際上看著這臉和面板,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才成年。
他怎麼就沒有早點遇到她呢?這條件,這價位可高了。
張顏感受到了曹詩文地打量,再聽他說的話,心裡直犯惡心,這是哪裡來的普信男。
曹詩文現在並沒有戴眼鏡,說什麼近視,她當做沒聽到,說什麼想當警察,她是不信的。
這人給她的第一感覺,就不是個正直的人,還當警察,怕是政審全村都過不了吧。
曹詩文見張顏沒理他,便越靠越近,想透過一些不經意的身體接觸,來觸發女性某些地方的感覺。
“離老子遠點!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