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刀雖然已經砍在兩人的脖子上,被鮮血覆蓋,但一些部分,還是能夠看到殘留的血。
顏色深淺並不相同。
“放屁!那是我家殺豬留下的。”
“那是張家人殺人留下的,用來冤枉我兒子。”
王翠花和田夏氏兩人說法各不相同,就算剛開始有不願意相信真相的人,現在也懷疑害怕了起來。
殺人兇手是田家本家人乾的,比是張家人乾的,更讓人恐懼。
“信與不信現在去他們家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一些膽子大不怕得罪人的,聽到這話就帶著幾個人去了他們家。
王翠花和田夏氏慌了,連忙阻止:“我們家沒有,在張家,不能去我家。”
“你這個老頭子快追上去啊,”田夏氏害怕家裡的東西被發現,又想守著兒子的屍體,見老田像的木樁子似的。
氣不打一處來,對著老田就是推拉拖拽。
老田還是面無表情,滿臉的生無可戀,雙手抱著兒子的屍體,眼神眷戀的撫摸著。
在他這麼大的年紀,死了兒子,還沒個後,簡直是心如死灰,生不如死。
田夏氏見那些人已經跑遠,老田這人也叫不動,索性就坐在地上哭喊起來。
哭老天爺不公,哭村裡人沒良心,都是姓田的,竟然看著他們被外姓人欺負。
聽到這話,村裡人沒有一個人回應的,去搜他們兩家東西的人,很快也大喊回應:“找到了,竟然真的是他們。”
同住一個村的,每家用什麼裝糧食,用的工具有什麼區別都很清楚,一進門就能發現。
尤其是田超家,糧食全放在田超的房間,裝糧食的袋子還是紅芬嬸子家特有的補丁袋子。
紅芬嬸子沒男人,很多地方是能省就省,就連袋子都是補了又補,很好分辨。
上面的村民聽真的是田超和田鐵蛋乾的,那一絲絲的同情都沒有了,對著地上的屍體吐了口唾沫。
“呸!剛剛還說什麼都是姓田的,你兒子殺同姓族人時,你怎麼不攔著。”
沒人再管這檔子事,反正田超和田鐵蛋家的糧食都不是他們自己的,那他們拿了又如何。
進去的人以批判田超和田鐵蛋是殺人魔,把他們家裡的糧食給分拿走了。
田超家沒人看守,家裡幾乎被搬空了,田鐵蛋家有王翠花去攔著,家裡還剩下一點糧食。
可王翠花也不好過,家裡有老人小孩,很多糧食是從大伯家搜來的,明明還很多,剛剛被人拿走的時候,把屬於他們自己的糧食也拿走了。
剩下的壓根不多,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只能在家不停的哭嚎,兩個老人聽到小兒子也死了,眼裡全是灰白。
他們老了,家裡的事不能做主,兒子想做什麼事情也攔不住,況且他們當初也沒想過要攔,畢竟是有利於自身。
可現在家裡亂糟糟的,兒子的屍體還沒回來,兩老人拖著沉重的身體去把田鐵蛋的屍體搬了回來。
田超的父母,在上面抱著田超的屍體哭了很久,越哭越大聲,還罵得很髒。
周圍已經沒人觀賞,張顏不耐煩的一手拿著磨刀石,一手拿著柴刀,一刀一刀的磨著。
眼神陰狠地盯著兩人,恐嚇意味十足:“你們要是想去陪你們兒子,我可以成全你們。”
兩老人見狀被嚇了一跳,不情不願的把兒子的屍體搬走,同時田超他爹回頭看著張顏的眼神,帶著不甘和怨恨。
經過這麼一鬧,天都要大亮了,思思一蹦一跳的說:“姐,這空間給的功能真的好適合幹這一行。”
“要是以後誰敢來惹我們,我們就扮鬼來嚇他們。”
“看情況使用吧,像這兩次情況,一是他們見識少了,二是我們能立馬殺了他們,周圍也沒人關注,給自己找點樂子是可以的。”
以後出去了,外面厲害的人,聰明的人有很多,像他們這樣使用,未免不會被人發現。
這秘密要是被人知道了,對她們來說是不利的。
透過這件事的田老六幾人,回到家還心有餘悸,再也不敢把張家兩丫頭看扁了,畢竟是能讓兩個成年男子互砍。
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六哥,你說張家丫頭是不是會什麼邪術?總感覺不正常。”
昨天晚上他們聽到裡面的慘叫,那是在極具驚恐無助害怕的情況下才會發出,這張家到底有什麼,能讓兩個殺人如麻的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