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還是覺得用“相公”稱呼青乾比較好。
-“可以啊,但是你估計要等幾天了。”
“等幾天?”
-“對呀,他經常晚上就不回家了,就我一個人在家。”
青乾也是有種,竟然留這麼一個大美人獨守空房。
“哦哦。”我沒再多說什麼,直到送顧熙回了住處。
她的住處雖然是個宅子,但並不大,看起來也沒有其他什麼人,聽聲音有個小女娃在跟誰嚷嚷些什麼。
顧熙邀請我進去坐坐,被我拒絕了,我可沒那麼不客氣。
我看時間還早,便在旁邊轉了轉了轉。
不轉不知道,轉了才發現旁邊就是瀍河,有一條小路連著小崽子不見的地方。
再回去的時候,河邊的腳印已經不可見了,但遇到小崽子卻像在昨天。
畢竟雖然白天看不到,晚上卻能經常遇到,就是在夢裡遇到,只是小崽子在夢裡的慘狀很難讓人接受。
我在湖邊好好想了想和小崽子一起的日子,又想了想現在和將來。
小崽子的去處我是一點都捕捉不到了。
我也不想去面對那些來追殺我的人,讓他們拷問我把小崽子往哪個方向放走了,或者說他們是不是真的把小崽子放走了,還是隻把鞋子留給了我。
其實應該問那個女子的,但是她不想說,我也沒辦法。
......
回到現在來看的話,能拿到工錢也算是好起來了,等到攢些錢,打聽一下小崽子下落,再去找找也不遲。
只希望以後不要再做噩夢了,以前殺人的時候也沒有見過如夢中的那般恐怖的畫面,實在不忍心看小崽子以那種方式死去。
如果能做個那麼真實美夢就好了,做個美夢,也不至於心裡總是回想起小崽子偷偷離開的不舒服和讓人崩潰的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