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都是害怕又無助的語氣說著這個事實。
“可是,良哥吃到糖了啊!”燕用一如既往的神氣的大眼睛看著我說,話裡話外都是無比的釋懷。
特別像捱打的是她一樣。
但我也說不出話來反駁她,我像是被她掏空了腦袋。
只是覺得小妹說的確實蠻有道理的。
這個時候,教書先生也看出了總是和我遲到的小妹也不是個省事的小姑娘,便要連小妹一起打。
我還回味著和小妹說的話,又想起了以前的小妹。
我便一步學著小妹一腳踏出。
“先生,別打小妹,打我吧。”我已記不起小妹當時怎麼把話說的比我長,但是好像記憶的語句裡就是這個意思。
“你總算有出息了一次。”先生便沒打小妹,狠狠地打了我。
但是聽到先生難得的誇獎,倒是沒以前捱打那麼疼了。
那天我跟小妹說先生誇我這件事,她還一臉不屑的說我笨。
“先生哪有這麼夸人的。”小妹的語氣轉而又變得神氣起來。
我又感覺到那個氣氛似乎確實也不是夸人的。
“好有道理。”我終於恍然大悟的對燕表達了我的贊同。
小妹又笑了起來。
那是我認識小妹之後她笑得最美的一次。
眉毛輕輕揚起,宛如初春柳絲隨風輕舞,笑靨中揮之不去是說不盡的俏皮和開心。
還有兩彎新月中盛滿的眼神,酸酸的,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