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親了毛曉麗一會兒,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猛然回神,發現自己竟被情緣花控制了。
他看著正忘情地與自己接吻的毛曉麗,心中不禁一凜。
見情緣花已將果實暴露出來,他迅速摘下那顆荔枝般大小的果子,並按照塔靈告知的方法做了處理,隨後將它和情緣花一同收進鎖妖樓。
情緣花的效果消退,毛曉麗漸漸恢復了清醒。
當她意識到自己正緊緊摟著冷夜接吻時,雙眼瞬間睜大,整個人變得無比慌亂,急忙從他身上掙脫開來,羞紅著臉說:“你……你幹什麼!不是說好只是抱一下嗎?你又親我,你這個騙子!”
儘管嘴上這麼說,但她清楚當時似乎是自己主動的,因此顯得格外心虛——“我怎麼可能會主動親他啊!他可是我未來的姐夫!”
冷夜有些尷尬地解釋道:“剛才的情況是因為情緣花突然控制了我們倆,我也沒想到這株花竟如此狡猾,會主動操控別人接吻,這是我沒有預料到的,對不起。”
毛曉麗的心情有些混亂,雖然她也感覺到剛才被某種力量控制,但主要責任似乎還是在冷夜身上。
然而,她卻並不想責怪他,那種羞恥感讓她只想趕緊躲進被窩,不見任何人。“你無恥!”
她衝著冷夜喊了一句,隨即轉身跑進臥室,鎖上了門。
冷夜有些錯愕,喃喃道:“她竟然沒有大發雷霆,這不太對勁啊。”
按理說,以毛曉麗的性格,被親了之後肯定會暴跳如雷,上次甚至差點害得他在幽冥教手中喪命,但這次居然只是生氣地罵了一句便離開了,確實有些反常。
“可能是力量被我封印,所以發不出脾氣吧。”冷夜自言自語道,不再多想。
第二天清晨,冷夜打算帶毛曉麗一同前往費家。他來到她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但等了很久都沒有回應。他以為毛曉麗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便直接推開了門,打算安撫她。
然而,令他驚訝的是,毛曉麗的房間裡空無一人,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桌椅也都收拾得乾乾淨淨,彷彿從未有人住過。
“人呢?”冷夜滿臉疑惑,完全沒想到毛曉麗竟然不見了蹤影。他走進房間仔細觀察,發現床上放著一張紙條,似乎是毛曉麗留下的信。
他拿起信紙,只見上面潦草地寫著:“混蛋,禽獸,色狼!我走了,再跟著你,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我才不要把自己的安危和清白交給這種可惡的人!”
“我要去找姐姐告狀,你自己去對付馬雲華吧。你這種人渣,最好死在他手裡,到時候我們再從他手中奪回神火!”
冷夜看著這封充滿怨氣的留言,臉上露出苦笑。
“我們的合作竟然只維持了一天,就這麼結束了?”
“這下馬雲華來找麻煩,我該怎麼辦?”
“這丫頭真是毫無契約精神,不就是親了一下嗎,至於這樣嗎?上次為了解除魂消蠱還親了我,我都沒說什麼,她倒是在這兒矯情上了。”
“她身上的封印還沒解開就跑了,看來是真的在意這件事。按理說她平時大大咧咧的,不應該這麼小心眼啊,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罷了。”冷夜無奈地嘆了口氣,“既然指望不上這個死丫頭,我只能自己想辦法應對馬雲華了。”
“不過,我馬上就要動身去費家。馬雲華雖然是元嬰期高手,但費家是武道第一世家,高手眾多,就算馬雲華也不可能獨自對抗整個家族。所以我不必過於擔心。”
想到這裡,他收拾好行囊,退了房間,徑直向費家趕去。
……
在龍南省城的一條繁華步行街上,馬雲華悄無聲息地尾隨著一名身穿天宗制服的男子。當他倆經過一條僻靜的小巷時,馬雲華果斷出手,將對方拉入巷內。
天宗的弟子警覺地盯著馬雲華,質問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馬雲華則反問道:“你們在尋找冷夜嗎?”
對方聽後,警惕稍減,但仍保持著戒備:“沒錯,你怎麼知道?”
“我也在找冷夜。”馬雲華解釋道,“我觀察你們有一段時間了,你們人數眾多,勢力龐大,我想我們可以合作。”
自從被毛家兩姐妹重創後,馬雲華一直邊療傷邊打聽冷夜的訊息。
最近,他得知冷夜可能出現在龍南省,於是追蹤至此,卻始終未能找到確切線索。
在此過程中,他發現天宗也在搜尋冷夜,並且顯然懷有敵意,打算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