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和姜雲染那個災星在一起。
她是親眼看著那杯加了料的水,被姜雲染喝進去的。
人也是她派人扛到別苑的。
接下來的事,她便交給了母親處理。
野男人也是母親安排的。
怎麼突然,換人了?
“太過分了!那死丫頭簡直太過分了!”柳姨娘哭哭啼啼的進來。
“娘,你的臉怎麼了?”
“還不是被那賤蹄子打的。”
姜阮愈發氣了,“姜雲染打了你?”
“不止一巴掌!”柳姨娘目光彷彿淬毒,“寒王護著她,你可沒見她那囂張勁。”
侯府裡,除了侯爺,她就是天,沒人敢惹。
偏偏今天被姜雲染打的不能還手。
“女兒,你知道嗎,今天來侯府定親的人,竟然是寒王府的人。
如今寒王要訂下那賤人,寒王隻手遮天,他怎麼能看上姜雲染那個賤人。
姜雲染我們惹的起,可寒王……別說我們小小侯府,就是整個皇族都惹不起他。
她姜雲染還沒有成為寒王妃呢,就這般囂張了。
這要是嫁進寒王府,她不得翻了天!”
柳姨娘憤憤不平。
“娘,雖說寒王位高權重,可寒王他眼瞎短命……”
姜阮想起那個預知夢。
夢裡,三皇子成為新帝。
而寒王陸洵,則是在新婚夜暴斃。
柳姨娘趕緊捂住姜阮的嘴,“女兒,切莫說這些話,當心隔牆有耳。”
“我說的是事實,寒王在水國為質那幾年,落下了病根,根本治不好。
姜雲染日後嫁過去,也是個守寡的命!”
姜阮本來不爽寒王護著姜雲染的事,可一想到姜雲染未來會守寡,她心中方才痛快了幾分。
“可現在寒王還活著,咱們就惹不起。”
姜阮呵呵,“寒王殿下和姜雲染今天這不是沒有訂親成功嗎?她姜雲染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真以為能攀上寒王呢?
我就不一樣了,我現在已經正式成為三皇子的未來皇妃了。”
寒王活著,姜雲染是喪門星。
寒王死了,姜雲染是守寡命。
只要有她姜阮在,姜雲染就別想壓她一頭!
“娘,今天你捱打,我會為你出氣。”姜阮說。
“阮阮,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