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著急,既然你提出來了,我自然會想辦法救姜川。
只是此事早已驚動了皇奶奶和父皇,我若是貿貿然去找姑姑,也不合適。”
主要是姑姑現在誰都不見。
他剛才甚至還想著去找皇叔給姜川求求情,畢竟他可是聽說了,當時事發時,皇叔也在。
可皇叔實在是不好接近啊。
想了想,他直接打消了這個念頭。
思來想去——
“看來此事還得去找姜雲染。”
此話,正中姜阮心思,她故作不懂,“景羽,為何要去找姐姐?”
“姑姑現在抱恙,皇叔又不易親近,姜雲染與姑姑關係不錯,再說了,姜川被關起來的時候姜雲染也在旁邊看著,她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姜雲染這個當姐姐的就該保護弟弟。
姜川進大牢,完全就是姜雲染的責任。
……
姜雲染在榻上昏了好一會兒才醒過來。
一睜眼,就見到陸洵守在她床邊。
“我怎麼回來的?”
綿綿和冷幽站在一旁,低頭偷笑。
“難不成,王爺抱我回來的?”
陸洵點頭,“不然?”
姜雲染眼眸一轉,怪不得她現在覺得神清氣爽的,合著在昏迷中,陸洵紫氣養著她呢。
“哎。”姜雲染看著陸洵重重嘆了口氣。
“王爺,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陸洵不動聲色的看向她,“怎麼……”
姜雲染捧起陸洵的臉。
不。
確切的說是捧著他的腦袋。
陸洵語氣一噎。
很好。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不喜歡他這個人,但是喜歡他的腦袋。
“真好看吶。”姜雲染眼睛冒著光。
你說說,一個人的腦袋,啊不,一個人的腦袋頂上,它怎麼就能長出這麼大這麼燦爛的功德樹呢。
你說你長就長吧,你的功德怎麼還多的掉滿地呢。
掉了一個,又長出一個。
別人的功德都是積陰德積陽德做好事積來的,陸洵的功德,就像是長出來的一樣,怎麼都長不完。
他上輩子一定幹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情吧!
可上輩子陸洵英年早噶呀。
嘎了之前,也沒聽說陸洵做什麼大事情呀。
怎麼偏偏他跟別人就不一樣呢。
嗯……陸洵身上有大秘密!
“看夠了嗎?”陸洵很是無奈。
姜雲染捧著他的腦袋,上看看,下看看,就差把他的腦袋擰下來了。
綿綿和冷幽已經眼睛瞪的像銅鈴。
一個比一個大。
小姐捧著寒王殿下的腦袋就跟捧著個球一樣。
關鍵是,寒王殿下還非常配合。
天底下,只有小姐一個人敢這麼看寒王殿下的腦袋了吧。
“綿綿,去拿尺子過來。”
陸洵:“你做什麼?”
姜雲染失笑,“量量尺寸,放心,我不打你。”
陸洵嘴角抽了幾下,“量什麼?”
“腦袋呀!”
陸洵:“……”
冷幽冷不丁的問道,“小姐,您是要給王爺做頭套嗎?”
噗!
姜雲染險些笑出聲,她不做頭套,她要做耙子。
金閃閃的功德耙!
尺子拿了出來,是裁縫做衣服的尺子。
姜雲染讓陸洵坐好了。
“這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你腦袋上這棵樹呀,我得量清楚了,分毫不能差。”姜雲染一邊量一邊說。
陸洵很是無語,“量了打算做什麼?總不能打算做個套,將本王的腦袋包起來吧?”
“不瞞王爺,我之前確實是有這個想法的。”
主要是陸洵頭頂的功德樹一個勁往下面掉功德。
她心疼啊。
掉一顆,她的心就狠狠疼一下。
起初,她想著要是陸洵的眼睛看不見的話,乾脆做個頭套包起來,這樣就能包住功德樹,不往下面掉功德了。
等她想到辦法能摘功德時候,再把頭套取下來。
可再一想。
陸洵可是堂堂寒王!
誰敢在他頭上動土?
姜雲染灰溜溜的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