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乾淨了,我怎麼吃?”
“啥叫我霍霍,誰知她以前讓人弄過沒,我弄弄怎麼啦,洗洗不就行了。”
“我不同意,要弄咱們一起弄,弄了再一起吃。”
“啊,那更沒法吃了……”
“其實也不是不行,咱們村的婆娘、孩子都沒了,憋的難受,先弄了再說。”
“不行,霍霍了有騷氣,不好吃。”
“村長你怎麼看?”
“行了,別吵吵了,投票表決……”
尹馨悅沒再繼續聽,轉身離開。
人們都說村子裡的人單純善良,沒心眼,民風淳樸,嗷嗷叫著城裡套路深,俺要回農村。
似乎忘了還有一句話叫窮山惡水出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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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深夜,一群人正商量是先女幹後吃,還是直接開吃。
突然從外面傳來噠噠噠的聲音,是鞋跟踩踏水泥板發出的聲音,大家安靜下來看向房門,透過縫隙,門外空無一人。
忽地一道女聲響起:
“大兔子病了,
二兔子瞧,
三兔子買藥,
四兔子熬,
五兔子死了,
六兔子抬,
七兔子挖坑,
八兔子埋,
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來,
十兔子問它為什麼哭?
九兔子說,
五兔子一去不回來!”
原本婉轉清脆的嗓音帶著冷意,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詭異。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一個膽子大的,推門走出去。
大門外就是打穀場,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在打穀場上來回走著,每走一步,腳下發出一聲噠的聲音,口中念著兔子,手中拿著一個喇叭。
他們不知道什麼兔子,只覺得毛骨悚然!
他們不想聽鬼故事啊!
“你是人是鬼?”來人壯著膽子,聲音顫抖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