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南池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同死神降臨前的預告。
昨夜那絲若有若無的香氣,他已查明,正是出自白書生隨身攜帶的迷香。
呵,這書生,肚子裡全是壞水,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妥妥的“兩面人”。
他手中緊緊攥著的,是這幾天收集到的白書生與楚劍客勾結的鐵證。
今晚,就讓這群跳樑小醜,原形畢露!
練武場上,馮南池負手而立,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的氣息,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緊張的味道。
他掃視著在場眾人,那眼神,如同x光一般,能看穿一切偽裝。
眾人只覺得背脊發涼,紛紛噤聲,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惹惱這位煞星。
“帶上來!” 馮南池一聲令下,如同驚雷炸響。
白書生和楚劍客被五花大綁,像兩隻待宰的羔羊,被帶到了練武場中央。
他們看到馮南池手中那疊厚厚的證據,臉色瞬間如同刷了層白漆,毫無血色。
“馮公子,你這是何意?”白書生強裝鎮定,試圖狡辯,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
楚劍客則更加直接,他面紅耳赤,怒吼道:“馮南池,你莫要血口噴人!我楚劍客行得正坐得端,豈會做這種齷齪之事?”
“呵,事到如今,還敢狡辯?”馮南池冷笑一聲,眼神如刀鋒一般銳利,“證據在此,你們還想抵賴?白書生,你暗中散佈謠言,勾結楚劍客,意圖顛覆武林,真是好大的膽子!”
“我……我沒有!你這是汙衊!”白書生慌亂地擺手,試圖撇清關係,卻越描越黑。
“你放屁!明明是你慫恿我的!”楚劍客急於脫身,反咬一口,兩人開始互相指責,如同菜市場吵架一般,毫無風度可言。
馮南池冷眼旁觀,看著他們如同小丑一般表演,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他早就看穿了這二人的本質,不過是相互利用,狼狽為奸罷了。
“夠了!”馮南池一聲怒喝,聲如洪鐘,震懾全場,“你們之間的破事,我不想聽!我只問一句,這些證據,你們認不認?”
白書生和楚劍客面面相覷,臉色蒼白如紙,汗如雨下,此時此刻,他們才真正感受到馮南池帶來的壓迫感,如同泰山壓頂,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呵呵,想耍賴?“ 馮南池將手中的證據高高舉起,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來,是時候請出幾位老朋友了。”“諸位,好戲才剛剛開始!”馮南池嘴角一揚,拍了拍手,幾位被他提前“請”來的“老朋友”緩緩走入練武場。
這幾位,正是之前被白書生和楚劍客欺壓過的聯盟成員,他們站出來,指認白書生如何利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如何暗中與楚劍客勾結,意圖架空聯盟。
他們聲淚俱下,控訴著兩人的惡行,言之鑿鑿,句句屬實,如同親身經歷,不應該是就是親身經歷。讓在場眾人聽得目瞪口呆,震驚不已。
原來,這白書生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裡卻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
而楚劍客,更是個十足的跳樑小醜,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證據確鑿,白書生和楚劍客再也無法抵賴,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們的臉色比鍋底還黑,
“真是瞎了我的狗眼!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是這種貨色!”
“虧我還一直把他們當成榜樣,真是看走了眼!”
“這種人,就應該直接趕出聯盟!”
憤怒的聲討如同潮水般湧來,將白書生和楚劍客淹沒。
他們徹底失去了在聯盟中的地位,如喪家之犬一般,被無情地驅逐出了練武場。
馮南池站在場中央,如同戰神一般,接受著眾人敬畏的目光,享受著他們發自內心的敬仰。
他心頭湧起一股強烈的成就感,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舒坦至極。
他知道,自己離重塑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撲進了馮南池的懷抱,正是石悅兒。
“南池哥哥,你真是太棒了!你就是我的蓋世英雄!”石悅兒緊緊地抱著馮南池,用甜膩的聲音說道。
馮南池也被石悅兒的熱情感染,他緊緊地回抱著她,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
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相擁,如同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羨煞旁人,將全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咳咳,”馮南池輕輕咳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