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點頭,誰能不同意?再說殿下您最近立功不少,直接去談便是。”
趙虎心直口快,直接說出了想法。
蕭峻則沒有答應,自己並不想牽扯進太子和榮親王的儲君之爭,他更傾向於前去就藩。
一旦找皇帝明說,那就是有所求,對方這件事答應了他,就會在其他事情上找補。
“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明日還要去禮部,你們仨也別閒著。”
“趙虎跟著我,周雄、張洵管理好咱們的人。”
——
隔日,北街草屋。
衛霍醉眼稀鬆,睜開雙眸後,又是一陣頭疼。
“昨日喝得太多……”
衛霍簡單洗了把臉,便前去北城兵馬司。
“見過指揮使大人!”
兵馬司士兵對衛霍恭敬有加,後者點頭回禮,卻見府衙之內,早已經來人。
“西廠的人,來我北城兵馬司作甚?”
衛霍發現一群宦官,正在搜查他辦公的房屋。
“你們做什麼?”
衛霍踏步而來,卻見副指揮吳德早已在此,衝著品級遠不如自身的宦官,一臉諂媚之色。
“幾位公公,咱們北城兵馬司,就是被那衛霍帶壞了!”
“每個月弟兄們收不到油水就算了,總不能少了銀子孝敬公公!”
“您看看,他衛霍不讓兄弟們拿,自己卻收了不少銀子!”
幾名宦官輕鬆在花盆之中,找到了不少紋銀,衛霍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他從來不收銀子,這是被人栽贓陷害!
“衛指揮使,你來得正好。”
年輕宦官開口道:“督公他老人家繁忙,沒空過來,就讓我們幾個巡防四城兵馬司。”
“聽吳副指揮所說,你這房屋內,藏了不少銀子啊!”
吳德面露陰險之色,他早就看衛霍不順眼,一介寒門憑什麼騎在他這個士族頭上?
跟在衛霍手下,撈錢不行,撈政績也不行,上面的大人物發話,只要能送衛霍去西廠,就能取代其位置。
吳德欣然領命,這才有了今日這場自導自演的好戲。
“衛指揮使,真想不到,你竟是如此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