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城門。
幾名守城士兵,蓄意為難大奉商隊。
換做其他外族城邦,破鞋師兄給些錢糧,興許已經主動放行。
唯有宋王府治下的盛京,對大奉最是厭惡。
聽聞上一任宋王,正是死在了丹心府沈老太公手上。
這也導致守城士兵,寧可不要錢糧,不顧千夫長狼牌,也要羞辱蕭峻等人。
“刀劍無眼?哈哈哈!你這是想要以命相搏?老子喜歡!”
為首士兵大笑道:“看熱鬧的都給老子聽好,我與此人比試,若是不幸身亡,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他贏了,進入盛京,我等不再攔截!他輸了,就把貨物留下,順便鑽鑽咱們盛京城的狗洞!”
外族百姓最是好事,往來遊牧之民,見城門有如此熱鬧,全都聚在一起圍觀。
“師弟,這不好吧……外族沒有所謂承諾一說!”
“萬一打輸了,肯定還有其他人來報復!”
破鞋師兄謹慎提醒,“咱們不如先離開,從長計議再說?”
蕭峻擺了擺手,“老子又不怕死,何況做生意,相互之間你情我願,總不能跪著掙錢!”
說罷,蕭峻一步踏出,來到那守城士兵面前。
“你這狗艹的……”
那士兵髒話尚未說出,便聽到“咔嚓”一聲,鼻樑骨已然斷裂,整個人已然被轟落在地。
“他媽的!你竟然敢偷襲?”
“哦?還沒開始?那不好意思了。”
蕭峻嘴上說著抱歉,隨後又補了兩腳,將那士兵直接踢得昏聵過去。
一拳兩腳,解決一名守軍。
“按照他所說的規矩,我們應該可以進城了。”
蕭峻正要離開,卻見城樓上,有軍官帶著數名士兵前來。
“狗日的奉人,你們也敢在盛京城撒野?”
“想要進城可以,先過老子這關再說!”
破鞋師兄抬眼一看,那軍官赫然是個百夫長,果然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至於方才守城士兵所說之言,完全是放屁。
“方才那人說過,打倒了他,就能放我們入城。”
“他只是個小兵,說了當然不作數,老子是百夫長,負責戍守城門。”
百夫長剃光了前額,即便在初春時節,依舊赤膊上陣,任由胸前兩塊肥肉顫動。
不等蕭峻回話,此人已經如同野豬般,直接衝了過來。
“好一個豬突猛進!”
蕭峻眼明手快,突然一腳踢向那百夫長的禿頭,奈何這廝皮糙肉厚,即便額頭受創,卻依舊不減蠻力!
“師弟,小心!”
眼看蕭峻要被那百夫長攔腰抱住,破鞋師兄趕緊出言提醒。
一旦腰部被雙臂環鎖,恐怕蕭峻再無掙脫可能。
“頭倒是硬的很,但你這雙狗眼夠不夠硬?”
疾風迅雷之間,蕭峻直接挖向對方雙眼,那百夫長心中震驚,沒想到對方手段竟然如此狠辣,生怕變成瞎子,只得放棄繼續環鎖蕭峻。
砰!
蕭峻順勢一腳,踢擊在百夫長胸口處,與其拉開安全距離。
“此人,竟能與熊羆百夫長鬥得難解難分?”
“放屁!熊羆大人只是沒盡全力!”
“說的是,熊羆大人光靠手刃猛獸,便可獲得百夫長的稱號,一旦去了戰場,定能成為千夫長!”
周圍牧民議論紛紛,破鞋師兄心中忐忑,畢竟這熊羆別看官職不高,卻是宋王府不可多得的猛將。
“你們奉人,總是喜歡用這些小聰明!”
“生死搏殺,靠的是誰更狠,誰更強,而不是腦子!”
熊羆揉了揉光禿鋥亮的前額,眼前之人顯然比猛獸更難獵殺。
蕭峻則順勢活動雙手,彷彿之前打鬥,不過是在熱身。
“廢話真多,老子就想知道,把你打趴下,能不能進城!”
蕭峻擺起架勢,打算使用搏擊,儘快擊倒對方。
“當然,不過我若是趴下,那你肯定已經死了!”
熊羆說罷,整個人直接猛撲向蕭峻,仿若餓虎撲食。
可惜蕭峻早有防備,他沒有選擇與對方硬碰硬。
那熊羆人高馬大,足有三百多斤,再加上近兩米左右的身高,活脫脫一個人形高達。
蕭峻才不會傻到跟對方硬拼,而是選擇暫避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