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府。
拓跋亮胞弟拓跋虹歸來,便對蕭峻口不擇言,只因對方是中原人。
可惜蕭峻口齒伶俐,三言兩語便讓拓跋虹當場破防。
“混賬東西,你是想問我寶劍是否鋒利?”
唰!
拓跋虹怒而拔劍,直視蕭峻,在他印象之中,這些懦弱可欺的奉人,恐怕早已經舉手投降。
誰知蕭峻卻拿起一雙筷子,隨後用匕首簡單削了削。
“我劍,也未嘗不利!”
拓跋亮正欲規勸之際,誰知弟弟拓跋虹已經率先動手。
仗著手中兵刃更長,拓跋虹直接動了殺心,持劍斜刺蕭峻心窩。
蕭峻則不慌不忙,抓住對方出劍瞬間,一記鞭腿踢向拓跋虹手腕。
砰!
當日連熊羆都被踢得單膝下跪,更別提眼前的拓跋虹,後者只覺得手腕疼痛,手中利刃已然飛出。
待到拓跋虹再想取劍之際,卻發現尖銳的筷子已經直抵其脖頸處。
“怎麼不叫了?剛才不是叫的很歡實麼?”
蕭峻手中筷子只要輕輕一刺,就能保證拓跋虹血流當場,再無生還可能。
“大哥,救我!”
“艹!你們外族都是這般德行,打不過就叫老的?”
蕭峻實在是惱怒非常,順勢給了拓跋虹兩記耳光,打得後者叫苦不迭。
“姐夫,我看你這兄弟,不打不成器。”
“今日遇到我,還算是好說話,日後遇到強人,恐怕早就身死道消!”
啪!啪!
眼見弟弟被連扇耳光,拓跋亮心疼不已。
二人自幼相依為命,就連自己都沒有這般毆打拓跋虹,不曾想今日被蕭峻連番敲打。
“你不服?以後出事,給我姐夫惹禍了,可如何是好?”
啪!啪!
不等拓跋虹解釋,蕭峻又是兩個電話扇了過去,後者臉頰腫如豬頭,已然不敢再說話。
啪!啪!
“我沒說話,為什麼打我?”
“誰他媽讓你當啞巴?”
眼看幼弟被打得可憐兮兮,宋王拓跋亮只得親自上前。
“凌峻啊,我想虹已經知道錯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你還是手下留情吧!”
“姐夫放心,我心中有數!”
啪!
蕭峻順手又是一耳光,隨即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可能會記恨我,但你記住我今日打你,可都是為你好!”
拓跋虹現在被打的七葷八素,哪裡還敢拒絕,只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生怕眼前這凶神惡煞再次動手。
“說話!”
“謝……謝謝……”
“這才對麼!以後對我姐姐客氣點,對我也客氣點,懂了沒有?”
“懂了,真懂了!”
棍棒底下出孝子,何況蕭峻自認為他的耳光,威力不下於棍棒。
“虹,你不是參加部落集會麼,此番可有什麼訊息?”
宋王拓跋亮雖然心疼弟弟,卻見後者果然沒有之前那般囂張,倒也覺得蕭峻辦了件好事。
“回……回兄長。”
拓跋虹被打的口齒不清,甚至嘴裡有顆牙,在隱隱搖動。
“老族主有令,命我族廣招天下勇士,不必拘泥於外族。”
“康王府最是積極,聽聞雪域高原那群喇嘛,甚至東瀛那群武士浪人,多有被徵召者。”
“我們宋王府也不能落後,只要花費錢財,定能求得賢人幫助!”
拓跋亮眉頭深鎖,顯然在招賢方面,他已經遠遠落後於康王府。
“妻弟,你有何見解?可否幫為兄解惑?”
拓跋亮看向蕭峻,顯然有意考校。
“雪域高原這群喇嘛,不過是養尊處優的廢物罷了,請他們過來,除了睡娘們,還能有什麼用?”
當日天摩法王的所行所為,蕭峻還歷歷在目,對這群喇嘛沒有半點好感。
“至於東瀛鬼子麼,短時間內肯定會拼命,但假以時日,絕壁會內訌,這群人只可共患難,不能共富貴。”
蕭峻與東瀛八大王其中的兩位打過交道,豹尾王更是被他做得地雷,直接送上了西天。
“我族強勢之際,東瀛人就是一條狗。”
“等到他們學會了我族戰法,恐怕就到了弒主之日。”
“與其招攬他們,不如從內部挖掘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