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柴玉歆上去就是幾個耳光,打得韓焉當場懵逼。
沒想到這個被自己男人送來的小妾,竟然對自己如此粗暴?
“看清楚沒?姑奶奶到底是誰?”
柴玉歆杏目圓睜,韓焉此時啞然失笑,“你當真是柴將軍?那他肯定不是什麼杜公子了!”
蕭峻擺了擺手,示意柴玉歆等會再打。
“你扣了本王的七萬斛糧草,這筆賬咱們該算算了。”
“你是六閻王?”
韓焉心裡苦,他已經加固了城防,甚至派遣斥候巡視,就是害怕蕭峻玩一招閃擊戰。
誰知對方從未打算強攻,而是直搗黃龍,玩了招擒賊先擒王。
“外面可都是我的人,你想過自己的下場麼!”
韓焉咬牙道:“這樣吧,你把本官放了,咱們兩個相安無事,你做你的藩王,我當我的郡守。”
“至於那七萬斛糧草,我派人給你送過去便是。”
韓焉打算先行脫身再說,否則小命把控在蕭峻手中,讓他始終如鯁在喉。
他依稀記得,太子蕭岐多次寫信,提醒他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千萬不要招惹蕭峻。
沒想到對方下手如此狠辣,直接便蛇打七寸,讓他束手就擒。
“傻妞,先給他兩個耳光,讓其擺清楚位置。”
“先別打……”
啪!啪!
蕭峻話音剛落,柴玉歆便再次動手。
柴羅剎可不是閨中小姐,整日只會繡花,她那雙手舞刀弄槍,手勁大的將韓焉直接扇成了豬頭。
“七萬斛糧草,乃是父皇賜予我個人,那是我應得的東西。”
“你搶了我的東西,沒有任何賠償,還想要相安無事?”
“我看你們韓家人,全都是人頭豬腦。”
見韓焉沒有回話,蕭峻擺了擺手,“去,再給他兩耳光!”
且慢!
沈傲雪上前一步,撒嬌道:“蕭郎,總讓柴姐姐打,我怕她手疼,換我來吧!”
韓焉心中竊喜,至少表面上來看,沈傲雪可比動輒喊打喊殺的柴玉歆溫柔多了。
“你喜歡就去,這點小事不必問我。”
蕭峻說罷,沈傲雪已經躍躍欲試,韓焉還想要開口勸阻,卻已經躲閃不及。
啪!啪!
二記耳光再次落下,韓焉欲哭無淚,直接吼道:“還他媽不來人?老子快被打死了!”
咣噹!
門外校官直接奪門而入,看到舅父被挾持,整個人當場懵逼。
“你他媽聾了不成?怎麼才進來?”
“舅父……我以為你跟這兩個娘們玩的正歡……”
“玩尼瑪!”
“我娘是你妹妹,禽獸!”
校官心中暗罵一句,臉上不動聲色,看向了蕭峻。
“杜公子,兄弟將你帶過來,可你這人卻不講究!”
“現在劫持我舅父,莫不是河東杜氏,要跟中山郡交惡不成?”
“勸你放開我舅父,價錢什麼的好說!”
校官顯然更為聰明,直接提出交涉,而非像韓焉那般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什麼河東杜氏?他就是六閻王,你這頭蠢豬!”
“劉騰,你他媽還不叫人過來,將他們給我圍了?”
劉騰被罵得狗血淋頭,顯然承受了韓焉的無能狂怒。
“舅父,稍安勿躁,我圍了他們,就要將你的生死置之不顧。”
劉騰淡然看向蕭峻,笑道:“六殿下,真沒看出來,您身為藩王,竟然屈尊來到中山刺探情報。”
“不過,我若是一鼓作氣,將你們全都圍殺於此,再去稟報朝廷,那中山郡以後豈不是我一人說了算?”
韓焉心驚肉跳,他那個只會諂媚的外甥,竟然有如此心機。
“劉騰,俗話說得好,外甥像舅,你可不能這般對待舅父!”
韓焉正欲出言找補,卻又被蕭峻打了兩記耳光,隨即委屈閉嘴。
“死了一個郡守,又死了一位藩王,朝廷震怒之下,你一個校官可脫不開關係。”
“呵呵,沒有證據,誰能證明是我殺了你們?”
“有些時候,朝廷根本不需要證據,只需要一個交待。”
蕭峻渾然不懼,負手而立看向劉騰,以及其身後的一眾士兵。
“你是個聰明人,想要掌控中山郡城